马不停蹄地回到家中,木槿没有立刻去还车,而是带着房契和地契拉着那笼子家禽和一口大铁锅,就去找村正。
时值晌午,家家户户不是在下地耕耘就是在吃饭午休,一路上木槿都没有碰上人。
顺顺利利地到了村正家门口,她警惕地看了周围,见没有人看到她,才轻手轻脚地敲起村正家的门。
别看木槿敲门的声音不大,但是村正家的门是铁皮制的,她可是用了吃奶的劲儿才敲响。
一边敲,木槿一边在心里暗暗地想:村正的耳朵要是背点儿,自己这手不得敲断了啊。
“吱嘎”
铁皮门被拉开,中年络腮美髯的男人缓缓地走了出来:“我道是谁敲门跟小猫挠门似的,原来是木槿侄女啊。这晌午头儿上,怎么来叔这儿了?你吃饭了吗?你婶子正在焖小笨鸡儿,你还得正是时候。快,快进来。”
……都不给木槿问一句,“这里是村正家么”的机会,就被中年美髯男人给拉进了院子。
这男人,似乎见过。
不待木槿想起这男人在哪里见过的时候,男人就把她引进了里屋的炕头:“你婶子在厨房呢,你先坐在这里,我去叫她过来陪你说话。”
看样子这男人就是村正了,木槿抿了抿一路风吹得干裂的嘴唇,礼貌浅笑道:“不用了,叔,我今天来是有事儿找你,饭我就不吃了。”
时间紧迫,木槿可没时间在村正家吃饭唠家常,直奔主题道:“叔,我昨个儿跟我婆婆闹得太僵了,这村子我住不下去了,你看能不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