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跑结束,学生们陆陆续续回到教室,看到云朝异,纷纷停下了脚步,欲言又止。
“云哥……”
长跑之前,学生处的老师在司令台上公布了对云朝异的处分。
陆明妆拍了拍手:“好了好了,对着我们校草这张帅脸,你们干嘛都摆出一副奔丧的表情。”
她的话仿佛一粒火种,点燃了学生们的情绪。
“太过分了!凭什么云哥要被记过!明明是何健翔先诬陷人!”
“还有那个发照片的,学校怎么不给他也记个过!”
恶者受到保护,正义者却要因惩恶而被处罚,这些热血的少年少女们从早上起积压的愤怒终于爆发。
“我要去找老班讲理!”
“我也去!”
“喂,可是马上就要上课了!”
“这种不分是非黑白的老师,有什么资格为人师表?不给个说法我就不上课了!”
这里的每一个学生都出身世家,家庭教育使他们从小便自立自信,不会像普通学生那样见到老师就唯唯诺诺不敢反抗,这个声音一出,立即引来数声附和。
云朝异从检讨中抬起了头:“大家有这份心我很高兴,但先出手打人的确是我的失误,记过处分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
他的目光平静坦然,阳光洒下,仿佛在他的眉眼上加上了一层柔光,使他看起来愈加宁静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