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挽歌坐在车中，不安的捏着自己的衣角，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的妆容都因为泪水花的不成样子，惨兮兮的好不可怜，眼中含着泪时不时的瞥上江寒霆两眼。

两人坐在并排，江寒霆闭目养神，早已经察觉到何挽歌的目光，但却一直将僵持着没有说话。

终于，何挽歌嘴张了又张，支支吾吾的开了口，打破了沉默。

“……今天的事……真是谢谢你。”江寒霆连眼皮都没有抖动一下，何挽歌只好尴尬的干笑着。“不过……不过你怎么……怎么知道我在那的，好，好厉害啊，哈哈……哈哈”

江寒霆鸦羽似的睫毛这时才慢慢的睁开，淡淡的扫了何挽歌一眼。

“你手机里装了定位……”

何挽歌顿时怔住了。

“我现在的计划还没有未完成，对你的信任还没有到不监视你的地步。”

何挽歌咽了口口水。

“所以你一直知道我在干什么？”

江寒霆没有回答，但是何挽歌也知道这可能是真的了，她挠了挠头，忽然感觉到重重的挫败感，那她这几天躲来瞒去到底有何意义，或许对方甚至还感觉有些可笑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