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画面若是教旁人看起来就是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东方子珩又怎么看不出来,他明明是想过说什么的,可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毕竟如今他的身份就是苏锦若的师兄罢了,其他人怎么做,她又是如何的反应,到底还是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的。
其实他早该明白的,一切早就已经是物是人非了不是,他还记得当初她带着希翼的笑羞怯的递过来那一方叠的整整齐齐的衿带,可是他是怎么做的呢,毫不留情,抱歉,师妹,家国未曾巩固,儿女长情这些子珩从未想过。
东方子珩从未想过的,他可是还记得她当初受伤的模样,如同破碎的玻璃一般,最后待他离开之后就变成了受伤的小兽,无助的蜷缩成一个小团,可是他又怎么能够说出口呢,此情待可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如今,不过自作自受罢了。
他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手下却紧握泛白,血红的颜色流露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落在苏锦若与祁寒楼的浓情蜜意中。
“阿若姐姐!”
另一位少女走进来,东方子珩下意识的看过去,四目正好交接,那少女稚嫩清澈的模样,正如记忆中的她,那个阿若。
苏锦若跟祁寒楼说了什么,起来笑盈盈的过去,摸了摸少女的头,看她有些凌乱的雪衣墨发,说,“阿霜来了啊,我还以为你跑到哪里去了呢。”
苏锦霜收回目光,没有任何的流连,眼眸间一片清明,她挽起笑看着面前恰好看上去就是一副璧人的祁寒楼和苏锦若,说,“阿若姐姐怎么能够这样说我,你看我还把寒楼姐夫给你带来了,还是不停的挑我的错处。”
“哪有啊,阿霜是一个很乖的女孩子,姐姐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挑你的错处呢?”
苏锦若看着眼前委屈得像是一只小奶猫一样的苏锦霜,说,但是只要是熟悉的人都可以听出来,那声音里面的宠溺完完全全都可以体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