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妹看到王发坦如此慷慨激昂,为国家安危、政局的变动所担忧,不禁被王发坦的情绪感染,一时也忘记了拘谨,他劝导王发坦说道,“堡主真是一个有心人,为着国家的安危竟然如此动容,真是个忧国忧民之人,要是王堡主能够当政主事的话,一定是一个能为大局着想,有用于国家的柱国股肱!”
梁小妹注意到王发坦脸色有一丝的变化,似乎有些心动,于是她进一步说道,“只是堡主远离朝廷,要在朝廷有言语权,还得靠发展自身实力!”
王发坦似乎有所悟,他微微点点头。
勾良养见王发坦郁郁不欢,连忙劝解道,“哎呀!发坛兄,这天高皇帝远,而你我只是二等贵族,这朝堂大事又岂是你我能够说得上话的?还是不要操那些闲心,俗话说操心烂肺吗?发坦兄还是沉迷于你的读书之中,从书中找些乐趣才是正事,别操闲心了发坦兄!”
王发坦瞅一眼勾良养,叹了一口说道,“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着它去吧!只是贤弟姐夫在朝中为官,要多打听着镇国将军保民安的动向才好!”
勾良养神气了起来,他侃侃而谈,也是想在梁小妹面前显摆他在朝里有人,他说道,“放心,发坛兄,我姐夫在朝中深得朝廷赏识,一有消息,我一定第一个通知你!”勾良养顺势看一眼梁小妹的反应,他看到梁小妹似乎有所心动,可不知梁小妹以为他的姐夫深受朝廷赏识,是一个能够忧国忧民,为民请命的忠直耿介大臣。
“啊!”突然袁云天一声大叫。飞檐鼠感觉到袁云天在他的身上身体颤抖发僵,双手颤抖在抱紧他的颈项,似乎身体在收缩一样。飞檐鼠连忙轻轻把袁云天放在地上叫道,“小兄弟,你醒了!”
袁云天身体又是一阵痉挛,飞檐鼠不知是什么力量如此厉害,竟逼迫得袁云天身体在蜷缩颤抖。
飞檐鼠害怕起来,他大声喊着,“小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快说,别吓唬哥哥!”
袁云天嘴巴动动,想要说话的样子,只是体内之毒毛正在发作,折磨得他内力全用于抵抗毒毛,竟然没有力量说出话里。
这时梁小妹、王发坦闻声赶上来。梁小妹看看袁云天的样子说道,“是他体内的毒毛开始活动了,这毒毛就像有灵性一样,钻噬他的肉体,越是抵抗,这毒毛活动得越猖獗!”
袁云天似乎听到梁小妹的话,让他鼓起那生就不服输的一股倔强劲,他猛然大喊一声,从地上弹跳起来,腾空翻跃,接连几个滚翻。看得勾良养好生心惊,不禁脱口而出一句和好,“好,吴姓,真有进步!”
梁小妹高叫道,“别动,小弟弟!”
袁云天正值狂躁之时,高声喊着,“毒毛,快从我的身体里出来!”袁云天虎虎生风地刷了几招刚猛的拳法,突然大叫一声,跌倒在地,身体又是一阵蜷缩抽搐。
飞檐鼠看在眼里,手足无措地说道,“小弟弟,该咋办?哪路神仙路过,谁来帮帮小弟弟?”
只听梁小妹说道,“这毒毛发作一会就好受一些了,只是不知何时又再发作,这毒毛很邪门!”
众人哑口无语,静静地看着袁云天和梁小妹,这时候只有梁小妹有发言权。
袁云天折腾过后,剩下的只是身体瘫软无力,飞檐鼠连忙过来说道,“小兄弟,你受苦了,走,哥哥背你回家!”
袁云天经历毒毛的一阵折磨,自己竟然对这么细微的毒毛无能为力,心里觉得好生无助,自己多么自信,竟然让毒毛钻入身体,把自己折磨得如此痛苦。
他睁眼看看飞檐鼠说道,“飞檐鼠哥哥!”他的心里这时感到多么无助,多么需要人帮助自己。
只听袁云天说道,“老哥哥,你到哪去了?不管小弟弟了吗?”
王发坦闻声连忙走上来,“吴名老义士也去找你了,不过他走错了路,现在王家堡等你回去,或许吴名老义士能为你逼出体内毒毛!”
梁小妹走过来,说道,“小弟弟,这种毒毛并不要命,你别害怕,只要你坚持住,不怕它,它就怕你了!”
袁云天看着梁小妹,不知怎么的,感觉到一种亲切感,他脱口叫道,“小姐姐,这毒毛好厉害啊!”
梁小妹听着袁云天那么柔声地叫她小姐姐,她竟然不自主地去看看袁云天那双眼睛,看着袁云天那刚经过一阵痛苦后那种柔弱的眼神,梁小妹心生一丝的怜悯,他说道,“小弟弟,不用怕,这毒毛一定会怕你的,要坚强,你一定能战胜这毒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