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师父真的需要在王宫中获取线索,大师兄的探子遍地都是,他们都可以做。
可我被师父拒绝了,不仅如此,他还狠狠责罚了我,他问我,既然如此,那我要你何用?
是啊,我有何用呢?
之后,王女竟让我住进了王宫。
我们自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待我很好,想时时与我一起。
她也带我见了她的父亲,我看得出来,伊祁放勋不相信我,他也找人调查了我。
我知道,他们自是查不出什么。
可是,我的心从那一刻开始,越发不想欺骗她。
首领大会前几日,我回到了门中。
后来,与师父同行来到了王都后山。
我时刻祈祷,不要让我见到她。可事与愿违,她不仅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我站在师父身后,对着她的同伴出手的样子。
那一刻,她心中应该后悔极了,也恨定了我。
她哭着让我不要伤害她的朋友和亲人,我心软了。
可是师父在一旁,我不得不出手。
我明显感觉,她眼中的目光从祈求到失望,再到恨。
我心亦难平。
自那以后,我便一直在雪原待着,极少回到门中。师父也应是看出了什么,没有叫我回去。
师兄们来看过我几次,都说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再像以往那样活泼了。
只有大师兄知道原因,他来劝过我。可是这种事,不是别人一劝就能释怀的。
我承认,我好像喜欢上了她。
我也知道,我与她,这辈子再无可能。
自认识了王女,我便活在了挣扎中,终日不喜言语。
可我明明记得,在这之前的十几年,大家都说我洒脱随性,活泼爱闹。
或许,那个洒脱之人,是回天门的定起。
而那个挣扎之人,是王都的启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