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国公府住处,平国公送走了来调查的人,回到屋子。
平国公夫人看着走进来的平国公,冷笑说道:
“看看,信了你那当驸马弟弟的话,结果就遇上这样的事。”
“你说的是什么话,谁能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平国公坐下来。
“堂堂国公爷,还得对着来调查的小吏笑脸相迎,亲自相送。”
“什么小吏?那是皇家私卫。”
“我就不信其它府上的人也如同你一般行事。”
“咱们府上是什么情况,你不清楚?现下就得摆正态度。”
“自从当年的事后,这么多年,咱们家从未参加过春猎。这回,你弟弟请旨参加春猎,皇上准了。带话给你,你也屁颠屁颠地跟着去请旨。”
“真是粗俗不堪!”
“我再粗俗不堪,也比你那害人精的弟弟强。老老实实当驸马不好吗?非要请旨去打仗。结果呢,自己瘸了腿也就算了,害得一府的人丢了官职,爹娘也抑郁而终。”
“再说这些事还有什么意义?”
“为什么不说?拖累了我们不算,连小一辈的也被拖累,无论嫁娶,都结不上一门好亲事,还有我可怜的浅儿,只能远嫁。”
“你想把浅儿嫁回你娘家,你娘家不同意,你又不愿意在京中低嫁太多,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