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思悦那张胀红到开始变青的脸,言溪有种变态的愉悦来。
乔思悦现如今有多气怒,她就有多高兴。
待她起身准备离开时,乔思悦一字一句地叫住她,“顾小姐,我以前得罪过你吗?”
她清楚地看到了言溪眼睛里的戏谑和兴奋,那是一种报复的快感表现。
言溪看她一眼,“没有!”
不是得罪过,而是你死我活!
……
“思悦,这个女人不好对付啊!”
经纪人杨琪在场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替乔思悦着急。
如果没有了慕时年,乔思悦在演艺界的人脉和地位都会大打折扣,而且在乔家,恐怕也会起波澜。
她之前就说过,要乔思悦长点心,早早地将慕时年拿下不会有错,可乔思悦自视清高不说,还总觉得自己应该高高在上,维护所谓的尊严。
现在好了,你要尊严,有人却不要。
跟慕家少奶奶的地位比起来,你那自以为是的尊严算个!
乔思悦将那张支票拧成了一团,手抓紧着,手背青筋鼓出,“让我想想!”
“要不,我找些人……”杨琪凑过来低声说了几句话,乔思悦目光动了动。
……
乔思悦从咖啡厅出来后上了一辆车,车朝她医院那边行驶。
她两年前就搬出了乔家,自己一个人住,偶尔会回乔家一趟,脚伤期间,乔家也派人过来看望过她,她那个整天都天上飞来飞去的父亲也难得得打了几个电话给她,询问她的伤势。
乔思悦知道,若非她今日的成就,她那个父亲恐怕连个正眼都不会给她。
眼看着手机屏幕上闪动的电话号码,乔思悦迟疑了几秒,接通,“爸?”
“思悦啊,脚好点了吗?”
“好多了!”今天若非顾言溪要求在外面见面,她也不会坐着轮椅离开病房。
骨裂的伤没有几个月是好不了的。
父女两人的寒暄持续了不到五分钟,结束了通话后,乔思悦一张脸变得难看起来。
父亲透露出来的消息,乔氏有意跟慕氏合作,希望在慕氏这个即将开启的项目里能拿到竞标名额。
言外之意就是想让乔思悦能在慕时年这边开个后门。
在乔父看来,不过是乔思悦在慕时年耳边吹吹风就能办到的事情。
如果是以前,恐怕根本就不需要乔思悦开口,慕时年这边都会给她三分薄面,然而现在……
乔思悦捏着手机的手紧得要命!
……
言溪回到帝景湾,一进门就被房间里又一次被房间里游弋着的烟草气息给懵了懵,将手里的钥匙一丢。
“慕时年,你是有多喜欢不请自来?”
慕时年正靠坐在餐桌椅子上抽烟,姿态有些懒,瞥她一眼,又将目光转向了桌子上言溪走之前没有来得及收拾的碗筷,里面还有半碗泡成了一团浆糊的面条,挑眉。
“猪食?”
言溪:“……”
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言溪总觉得慕时年生来就不知道他那张嘴有多讨人厌,不等她换鞋进来,慕时年坐着的椅子发出了一声响。
言溪一抬头就看到他人高马大地站起身来,掐断烟头,“出去吃饭!”
言溪:“……”她很穷,被他一件衬衣就收刮到快吃不起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