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年坐在客厅那边,在主卧室里顾言溪那里受了窝囊气,正坐在客厅里平心静气。
看着茶几上有个快递信封,伸手捡了起来看了一眼,见信封已经打开了,他拿在手里翻了一圈。
正想要不要打开看看,就被面前的冲过来的一个身影一手抢了手里的信封。
“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动别人的东西?”
言溪抢走了那个信封,慕时年被她这般突兀地夺了信封,愣了一下,抬脸,皱眉。
“你是什么别人?”
他慕时年的女人怎么就成别人了?
言溪注意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他应该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看。
她捏着信封的手指微微用力,转身,“别碰我的东西!”
慕时年:“……”
反了!
慕时年怒目而视,言溪拽着信封的手不动声色地颤了一下,也没去在意他的脸色,将信封拿好后转身进了卧室,一气呵成地将那快递信封锁进了一只抽屉里。
听到门外过道上的脚步声,言溪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转身就看到慕时年一脸淡漠神情地站在门口。
“出来,我们谈谈!”
言溪的手刚锁了抽屉,手指还搭在钥匙串上,被慕时年这么盯着,她故作轻松地松开,转脸看他,面无表情,“谈什么?”
她不觉得他们还有谈话的可能,她昨天在医院病房里那么对待他喜欢的人,慕时年当时就脸色铁青,表情愤怒到恨不得一手掐死她。
言溪这才有了点后知后觉,当着外人的面她不怕慕时年,毕竟有人爱面子,堂堂慕家二爷若是为难一个女人传出去也不好听。
可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
言溪身体不由分说地往后退了退,万一这个家伙道貌岸然会出手打女人怎么办?
慕时年看着她警惕地往后退,看向他的目光是又警惕又防备,跟她昨天晚上抡起棍子就朝他和宋靖白身上招呼的气势完全不搭边,当即挑着眉头。
还知道害怕?
他特么还以为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害怕这个词呢!
慕时年心里突然起了一点捉弄之心,“剪坏了我的衣服打算怎么处理?”
言溪:“……”
紧绷着的神经突兀地僵滞了几秒,瞬间松懈,她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可思议的狐疑。
就为了一件衣服?
不是要跟她秋后大算账?
就在刚才,言溪的心理历程是,恐怕跟慕时年又将会有一场唇枪舌战,为了他家的乔思悦,慕二爷可以无所不能,无所不用其极。
然而慕时年一开口就让她愣住,心道他是不是脑子有病?气势汹汹地一大早闯她卧室就只是为了一件衣服?
不过他不找事言溪也懒得跟他纠缠,“赔给你就是了!”
她的语气大有打发叫花子的嫌疑,听得慕时年眉头一深,“走!”
言溪:“……”
走哪儿去?
慕时年转身走了两步发现后面的人没跟上,侧身,“哑巴了?”
言溪:“……”态度恶劣了!
不清楚慕时年发什么疯,言溪追出两步,“我今天要上班的!”没空!
慕时年皮笑肉不笑,“有你这样的员工也是倒霉!”
言溪:“……”
“我给你请假了,快点!”慕时年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