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莫拿过钟铃手中的伞,左看看右看看,在年上到处乱摸,仿佛拿了什么稀罕的玩意儿一样。
童莫看向钟铃的伞,问道:“那师父你的伞也是师姐师兄做的吗?那为什么他们不做成红色的?”
钟铃看着伞,好像在看一个人一样,可惜伞挡住了钟铃的脸,使得童莫只能看到钟铃仰着头,却看不到她的脸色。
“不是。”
这句不是验证了童莫的想法,这把伞果然是有人送给钟铃的,心中有些难受,也不想再问了,仔仔细细的看起了这把钟铃送给他的伞。
探究了一会,童莫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问道:“那这伞有没有名字?”
钟铃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你若想给它起名字的话,那就起吧。”
童莫斟酌了一会道:“既然你送我的剑叫截然剑,那么你送我的这把伞,叫不同伞吧。”
钟铃把这两个名字嚼了一会,道:“是截然不同的意思吗?”
童莫点头笑道:“是啊,你看这两把武器都是你给我的,那么也要凑成一对儿才好,截然剑,不同伞,多配呀。”
钟铃不置可否,“行了,快点回去吧,天已经很深了。”
童莫抱着伞,好像老鼠得到了肉一样,“嗯!”
餐桌上,陆明知道昨晚的事后,便向陆修询问:“修儿,你是怎么知道那云辑也在这里的,还要掳走瑜儿和子芊的呢?”
陆修笑道:“我哪里知道啊,能发现师妹和小妹被掳走,完全是因为小妹的东西碰巧落在了我那,我正要给她送去时,发现屋里没有了人,刚好碰到童兄,将此事告诉了他,才得知原来师妹和小妹被人掳了去。”
陆明转向童莫问道:“那童小兄弟,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童莫道:“其实我并不知道他要掳走陆小姐和陈姑娘,只是在进入这家客栈之后,师父告诉我一直有人在看着我们。我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看着我们,所以便上了楼,想要去询问一下师父。恰巧那迷香师父也中过,一语便猜到是云辑掳走了陆小姐和陈姑娘,亏了有师父,才追上了那云辑。”
陆明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看来这都借了,这位姑娘的光啊,要不然找不到那云辑,救不了瑜儿和子芊了。”
随即又面色凝重道:“不过昨夜让他逃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他,这凌水城又不能安宁了。”
童莫摇头道:“这事陆庄主放心,昨天晚上他逃走时,中了我一掌,虽然不死,但也绝对是身受重伤。就算是用了疗伤圣品,没个几年也绝对好不了。”
陆明道:“还真是有童小兄弟的一手啊。”
童莫道:“唉,昨日若非因为行动不便,那人早被我杀死了。”
陆瑜听到行动不便这句话,立刻想起了他昨夜抱着自己,心中的羞涩又翻涌而起,但想到是因为自己,才使那祸害能继续重见天日,心中便有些难受。
好像掩盖自己的罪责似的,对童莫道:“就算你行动方便,那人你也未免杀的死。”
童莫反嘴道:“是啊,我杀不死,那你就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