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我是该逃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在我的眼里,“大学”曾经对我而言就是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那里有梦,但那个梦境中没有我。
“大学”对于其他同学是普通的,是人生跳板中不可或缺的一步棋然而我却历尽了艰辛,在可遇不可求的时候拼命考上了一个二类院校我能够清晰地记得拿到录取通知书那一刻,我的内心在跳动我跑回了那个有着我“粉红色公主房”的家
“阿姨,我考上大学了”我忘记了高考前,我对于阿姨言语上的伤害。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会露出她的一对迷人的“酒窝”说一句
“这么大的好事,你说吃什么,晚上我们去外面好好庆祝庆祝”但是今天她的表现是那样的平常,“好啊”之后就没有了下文。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屋子里面的一切,我抡起的手狠狠地在嘴巴上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然而,我这内心的跳动,在这一刻是那样的安宁。没有任何的鲜花,没有掌声,就连一句祝福也都没有
“姐姐,丁丁要玩球球,姐姐带我去”阿姨对我的态度从来不干涉弟弟对我的友好,但这一刻,她的语言让我心伤了,说来我也是“活该”
“走,妈妈带你去买好吃的,爸爸快下班了,咱们拿着球球,爸爸回来时,咱们一起踢着回来”儿子还是跟妈妈亲。要说阿姨这样的妈妈,就连我这个没有血亲的人都愿意靠近她,更不用说是亲生的“那丁”了
我把自己窝在房间里,直到临近开学的前一天,才收拾行囊这个皮箱是我回老家时,母亲给的
那个破旧的再不能破旧的皮箱,红色的油漆已经褪去,剩下的就是残骸的木皮箱子,我本来不想要的,可我考虑到离家那么远,阿姨肯定不会给我准备的。别看是破箱子,纵然是箱子有多么的残缺、破损,母亲还是咬牙切齿道“这是我的嫁妆,如果弄坏了,我让你拿命陪”
这就是我考上大学后,我的亲生母亲对我的“祝福”我也在体谅她也许是她为自己脸上那不光彩的伤疤而做的掩饰听弟弟说,一个晚上他睡得正熟,听到了外面敲门打窗的声音。大姐跟着隔壁村上的男的去打工了,家里也就剩下他和母亲俩人了。按理说,听到这样的声音,作为唯一“男子汉”的弟弟理应出去的,可他在沉默中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大致意思就是那个男人的老婆带着一群人来了第二天的早上,母亲的脸就花了,腿也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