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吃东西，特别是方梦，看到她的时候就只是喝了点粥。

“好叻。”

两人找了一处空桌，坐下来，喝了点茶水。

看着街上穿流不息的人群，突然一对老夫妻吸引住了方梦的眼球。

“方梦，等会你还想去哪？”

坐着休息的时候，张瑞霖问了问方梦吃完饭的打算，却没听到她的回答，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到了那对老人。

老人可能是刚吃了什么东西，沾了些屑在嘴边，老伴温柔地用手帮她擦掉。

她微微笑着，尽管笑起来的时候可以看到嘴唇里没有牙齿，但是这并不防碍她的笑容依然灿烂。

两位老人十指紧扣，互相依偎着在街上漫步。

“他们很恩爱。”

张瑞霖看到这对老人，由心底发出羡慕的声音。

“是啊。”

两位老人走远了，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背影。

听到张瑞霖的这句话，方梦十分赞同。

“你以后会这么对你夫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就这么从方梦的嘴里冒了出来。

说出来方梦才觉得有些不妥，但是话都说出来了，总不能当做没说过吧。

希望张瑞霖不会在意。

“我，我自然会。”

不对自己的夫人好，那对谁好呢。

看惯了自己的父亲三妻四妾，母亲整日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大发雷霆，他就发誓，以后他的妻子就只会有一位。

“那你的夫人一定会很幸福。”

不管张瑞霖说这话是出自真心还是为了敷洐自己，总归是好听的。

张瑞霖本想问问方梦对未来自己的另一半有什么想法的时候，小二送菜来了。

“吃饭。”

时机不对，也就算了。

两人食不言，安静的吃完饭，休息会。

眼看太阳快落山了，时间有点晚了，带着方梦在外有点不安全，张瑞霖提议。

“我们回去吧。”

已经耽搁张瑞霖一天的时间，再让他陪着也不好意思了，所以听到张瑞霖这话，方梦没有反驳。

带着方梦回到百姓之家，给她安排了一间上房。

安排小二给方梦烧了些热水，并给她送了一套换洗的衣物。

当然是新的，方梦的尺寸上次送衣服给她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所以自然是非常合身的。

看着房里备好热水衣服，心里感叹张瑞霖居然这么细心，看来自己今天说他的夫人很幸福是真的。

不管他，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躺在床上。

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李国柱，懊恼地打自己的头，又想他了。

下午有事的时候都没想起他来，现在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他。

烦燥的感觉充斥在心间，方梦披上衣服出了百姓之家，漫无目地在街上闲逛。

“怎么了，睡不着吗？”

还没睡着的张瑞霖看到方梦出了门，担心她就跟着出来了。

“你也还没睡啊。”

睡不着会传染吗？

“你怎么了？”

方梦的样子一看就是有心事，早上的时候就问她，可是她不说，不知道现在她会不会说呢。

方梦现在真的想找一个倾诉一下，就把李国柱这事告诉了张瑞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