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斜阳,一点点的透过茂密的树叶。
懒懒散散的光芒,轻轻的打在人们脸上。
秋日的枯叶配着橙黄的阳光,就好像是辉煌的落幕。
紧张的气氛充斥着树林里,一触即发的大战即将打响。
寺庙门口早已候着的镇江王府黄管事,带着一队铁甲白麾的兵卒,静静等着。
等了没多久,
忽地一声刺耳的呼啸传来,一枝纤细毒镖扑面而来。
黄管事微微下沉身子,避过了毒镖。
只见毒镖刺溜一声刺入身后树干,瞬时便流出紫色毒液,不到半响从树干开始便腐烂开来,可见毒性之强。
来的人身穿黑衣面带脸谱,为首一人头戴黑面狰狞大汉像,俨然就是一副谋朝篡位的奸臣像。
黄管事轻轻擦了擦衣摆上沾染的灰尘,有些不屑的开口道:
“再怎么严密的包裹,都盖不住你们身上的骚味。不是男人的东西就是味不正。”
为首的黑衣人一开口便让人止不住的觉得恶心,刺耳的尖嗓门就好像破锣被敲的哒哒作响一般。
“黄七,想你在京都的时候可是对咱家毕恭毕敬的,如今怎如此放肆?”
黄管事笑呵呵的说:
“这么说公公是承认自己身份了?”
黑衣人看着黄七,缓缓的笑了起来,女子笑得花枝乱颤惹人怜爱,太监这般笑容却是惹人反胃。
“咱家可没这么说,咱家是谁,谁是咱家,黄管事说了算是算,可咱家始终是不会认的。”
说的算的是镇江王府的管事,天下只有一个镇江王。
不会认的人是太监,天下只有一个地方能走出太监。
黄管事没在言语,打了个手势,只见身后的兵卒向前迈了一步。
黄管事人却是不见了,双方相距十里。也不知是谁人起了头,先向着对面冲了过去,俩伙人一下子厮杀在了一起。
为首的黑衣人太监也不见了踪影。
昆仑山本就多奇峰怪林,距寺庙不到一里的山尖上,多了几个人。
其中一人带着斗笠,声音细腻,说着纯正的蜀中话,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