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的事情她没有办法任性的说相信他就相信他,至于墨云烟…这和她没有关系,不管南言喜不喜欢她,这都和她苏适意没有关系。
但是好像心里有些不适,昨天晚上那种头痛的感觉又再次袭来。
一直看着她的南言自然知道她的变化,当下有些心慌,运起内力缓缓朝她身体里输送。
他的内力如甘霖,让苏适意的疼痛很快就得到缓解。
“你先休息。”南言扶着她躺下。
“证明给我看吧。”
闭上眼睛休息的前一刻,苏适意声音虚弱的说道。
“公主,还是您去吧。”
“我?”
“少主一整天没有出房门了,这未免也太…”
“我姐真的养了个男宠?”
“千真万确,同床共枕,情真意…”
苏适意砰地一声推开房门,把院子里三个人吓了一跳。
“现在、立刻、马上、消失。”
三个人跑得飞快。
苏适意:“又忘了解释一下…”
她回头看着桌子上那枚谕令,带着三分无奈,七分笑意。
少主谕令竟然随手就给了她,真是奢侈,也不怕她借他的名义为所欲为。
又想到南言走前那句:“好,就证明给你看。”
苏适意抬头望天。
今天真是跌宕起伏。
脑子里不知不觉又回想起床上那一幕,苏适意摇摇头,扑在了被子里,感觉好像闻到了南言的味道,她腾的跳起来,反反复复,都快要把自己折腾疯了。
“淡定,淡定,不就是被亲一下嘛,不就是初吻而已嘛,不重要的,不重要。”
苏适意一直在安抚自己。
南言肯定是因为生气才想要报复她的,他们是盟友,她要大度一点,不要计较,而且他还给了少主谕令来赔罪,下次见他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可以勾肩搭背哥俩好的。
自我安慰结束,苏适意觉得好受多了。
她展开中京的战报,想起南言跟她说的。
“霁王里通外国的事情我已经可以基本确定了,但是张跃到底做了什么,和粮草又有什么关系,就要靠你了,毕竟…骗人你比较擅长。”
什么叫她比较擅长,她是聪明,是运筹帷幄,不是骗人。
但她还是认命的托着下巴,想着该怎么“骗”出张跃的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