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益清摸摸手腕上渐温的手镯,心中暗想道原来这镯子对他来说这么重要,这镯子在那堆物什中确实是不起眼极了,但秦益清也不知道那日为什么一眼就看到了这个镯子,好像这镯子就是自己的一样。“多谢姐姐了,这大冬日的姐姐也要注意保暖,可不要因为救我而染下风寒”秦益清向陈霜说到。便又吩咐夏竹给陈霜送一些去寒气的药丸来。
陈霜对秦益清微微笑了笑,并不像往常那般冷淡又有点自嘲的说到“我倒希望能够大病一场,人们常说大病一场,才能重获新生,我想知道是不是这样的。”
秦益清看着眼前才二十几岁的女子,明明是应该像花一样的年纪,秦益清想着她以前与她一般的年纪还在读大学,那个时候她对未来是充满希望与光明的,可陈霜的眼神中透露的却是无尽的沧桑。秦益清知道陈霜为了进这昱王府付出了多少的代价,不禁想问付出一切却得到这样死沉沉一般的生活值得吗。爱上周南凛是值得的一件事吗?
“姐姐若以后无趣的很,可以来西暖阁找我,这府中的生活确实是沉闷的很。”
陈霜听到秦益清的话,眼中一亮“真的可以吗”又有些不相信的问道“王爷他......”。
秦益清知道陈霜的顾虑是什么“没关系,我会与他说的,再说了我邀请的是去我的西暖阁,又不是他的东暖阁,我的地方我做主。”
秦益清回到西暖阁画堂的时候只见福伯早已喝的醉熏熏的,嘴边却还不挺的呱唧的说着“不能停,继续喝。”周南凛似乎是喝的也不少,但却是一句话都没有的一个手撑着脑袋,一个手上拿着酒杯把玩着,而一旁还坐着若有所思喝着酒的宁一川。
秦益清一把抢下福伯手中一直嚷嚷着还要喝的酒杯,对宁一川说到“这老头就麻烦你送回去了”。又走到周南凛的身边“你自己能走吗,需要我叫严培吗。”
周南凛听到声音看是秦益清勾唇笑了笑“清儿扶我去吧。”
秦益清拉起周南凛往阁内走,路过内院“你刚刚跟一川公子在这坐过”周南凛说到,秦益清看着周南凛眼是闭着的,但好像不是醉着很厉害的样子“你怎么知道。”难不成她在府中有人监视她,所以她一干嘛就有人去告诉周南凛。
周南凛大概猜到秦益清在想什么“宁一川的身上有你的栀子香,这院子中也飘飘着淡淡的栀子香”。“哦,原来是这样啊”,秦益清暗想又道“我还以为你找人监视我呢”。
秦益清亲自帮周南凛脱掉外袍让他去床上歇息,只是刚准备起身时,便被周南凛一把反抱着压在床上,吸着秦益清身上的栀子香味道“清儿,你答应我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秦益清感觉到周南凛的失态或许是因为宁一川,便反抱周南凛,她觉得她的心中被某种甜甜的味道填满了,微勾唇角,闭上那清亮的眼睑,非常满足的道“只要你不负我,我觉不离开你。”
秦益清感觉身上的人似乎是睡着了,摇了摇他也没什么反应,秦益清看着他们的姿势用力的扶起身上的周南凛让他躺好,再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准备起身,但她起身的动作还没做起来就又被周南凛揽到了怀中,秦益清扭了扭发现完全没有办法挣脱他,她坚决觉得周南凛是在装醉,但奈何她现在不忍心对周南凛动手,也就随他去了,两个人便一起相拥入了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