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凛看着秦益清痛苦的模样,“清儿,一川公子。”
秦益清把头甩了甩,想把那些东西驱赶开“没事,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进入我的脑海中一样,不想它就可以了。”
宁一川听到秦益清所讲走到床边用手摸摸了长了肿块的地方“果然,你的肿块又移地方了。”
秦益清自己也用手去查看“确实是从左上方又移高了一些”。
“从血脉之处移出,不见的不是好事”福伯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了进来,再一次帮秦益清查看了一下“至少以后不用担心这肿块压到你的穴脉,在睡梦中暴毙而死。”
周南凛脸色沉郁的问道“这么严重,鬼医也没有办法医治吗。”
福伯听到周南凛喊他鬼医,难道这丫头都告诉这小子了,现在还真是夫妻一体了,也就惊讶了一下便马上神色如常“是还没有找到方法而已,这丫头自己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
福伯看看周南凛再看看宁一川,走到秦益清平常常躺的榻上,翘起二郎腿“夏竹火急火燎的把我找来,我还没吃饭呢,正好今天就尝尝你这王府的菜,看跟这丫头的手艺比如何。”
不一会儿,张婶就在西暖阁的画堂内把膳食都准备好了,福伯边吃边瘪瘪嘴“这堂堂昱王府的膳食也不怎么样吗。”
周南凛听了笑笑给身边的秦益清夹了个酥肉“那是自然,清儿的厨艺我看这世上无人能比。”
福伯听周南凛这样讲,有些疑问的说道“你吃过这丫头做的饭。”
周南凛看着福伯点点头,宁一川看着秦益清此时心中有一股说不清的滋味涌上心头,他还记得秦益清在教中洲饭店的那些人时说过,以后不会为他们任何人下厨了,因为她想保留给她夫君,当时师傅还笑话她说“你这一辈子估计是找不到了,要不让一川勉强收了你吧”。
“夏竹拿酒来”福伯在听到周南凛的回答后喊道,没想到这丫头对这昱王是真的上心了,福伯想了想昱王除在八年前名声大造之后就因病必府不出,期间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传闻,在我们面前也没有再继续装作有腿疾,看来是对丫头真心相待吧,再说了这丫头难缠的很,既然她自己也把自己的心意给了昱王,那看来这昱王是值得托付的人,福伯暗想道。
福伯给自己到了一杯酒,又给周南凛到了一杯酒便一饮而尽,周南凛看着福伯的动作便知道福伯的心思,看着身边的秦益清拿酒杯也是一饮而尽。福伯看周南凛干的也豪爽“好酒量,不过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比我的酒量更好。”
周南凛也帮自己与福伯各自到了一杯“南凛愿意奉陪。”
秦益清看着好好的饭桌就变成了酒桌就提前下席了去了院中,秦益清看着院里周南凛为她做的秋千椅笑笑,想着他总是能把自己说的话记在心上。
“我以前总在想你如果嫁做人妻了是什么样子,估计还是一个小魔王的模样吧”宁一川来到秦益清的身边看着她在看那远处的秋千椅“原来不曾想你也会有小女儿家的姿态。”
秦益清看着宁一川过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我也不知为何最近的我是变得有点不像我自己了,一想到他我就会笑,在他面前我可以做小孩,他也会可以包容我的所有,我想这世上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每个人都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而改变就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师兄有一天你也会遇到那个让你心情雀跃的女子的。”
秦益清很少叫宁一川师兄,可是她今天叫了“是啊,以前你可是一口凉瓜都不吃的,可我刚刚看你却吃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