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我家苧笙最近被人欺负了,我得给她料理一下那些坏女人。”知羡摸了摸我的头,转而对纪染城说道。
“哦,那还真是遗憾啊,墨少。”知羡的话语中透露出些许再次宣布主权的意思,好像只要谁欺负了我他就把谁料理了似的,好像是跟那么纪小姐说的似的。
“纪总随意,我家小傻子有点冷,我带她到酒店开个包厢去,这里有点冷啊。”知羡说完还不忘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示意自己有点冷的意思。不过小傻子是什么东西。
“额,好好好,”说的纪尽奕跟纪染城极其尴尬。
“走吧,”知羡拉着我就走了。
“小何,打听一下那个心理专家的消息,这个人要么被克雷斯藏在哪里了,要么他根本没来,记住要小心点,别打草惊蛇。”
“是,总裁,”一直跟着我们的何助理立马带着几个人走了。
“那么肯定?”
“之前我一直在找这个人,一直没找到,而这次Crixus sue Ranst竟然放出话来,说他在这里,按照这种黑道家族的一贯作风,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在这个酒店里,被他藏起来了,要么不在这里,但人被他绑架了。”
“人在不在我倒是不在意,毕竟一切都还是要靠自己。”当初的事情我不想跟太多的人说,尤其是那些医生专家的。
“苧笙啊,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帮你,”突然知羡话没说完,整个走廊甚至于整个酒店都停电了。“苧笙,”
“知羡,这是停电了吗?”我看着周围一片漆黑,周围时不时地传出一些尖叫声,好像不断有人往这边来。
“抓紧我的手,”知羡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没事,我们先出去吧。”
“好,”正当我们要出去的时候,突然有很多人冲过来,
“着火了,着火了,快跑,”他们都拿着自己的手机照明,一直往门口跑。
“苧笙,苧笙,”人群直接往我和知羡这边涌来,弄得我没拉住知羡的手。“苧笙,该死的,都给我让开。”
“知羡,”迷迷糊糊中好像被人踩了一脚,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脚。突然手臂被人拉了一下,顺带把面具也给摘了下来。
“yusay,”即使有点嘈杂,但是我仍然听清楚了。
“是你,”接着我就被一路他扛到了一个房间。
“你想干嘛?”我看着桌子上的蜡烛,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心里不免有些发慌。
“聚一聚啊,那么久没见,我亲爱的yusay,”他一边给我倒酒一边说道。
“我不叫yusay,”这个名字就像是过去一样,每当一提起就会想起当初。
“哦,我忘了,你现在有个中文名字叫简苧笙,是跟你那个母亲姓的吧。”漆黑的夜里,子啊蜡烛的点缀下,克雷斯那头银发竟让我生出无限的恐惧。
“我一直都姓简,你忘了,我并不是苏兰斯特家族真正的孩子,那个在你们眼中无比高贵的姓,我可没那个本事高攀。”
“呵呵,还是一样倔强啊,”克雷斯拿起杯子抿了一口,“不错,还是那个你,”
“你们到底想干吗?想把我一个外人跟你们苏兰斯特家族也绑在一起吗?”
“带你回去啊,苏克他也很想你呢,那么久没回去了,你也该回你自己的家了,难道你还要在司空家待着吗?”
“待着又如何,司空家就是我以后的家,而且司空知羡不像你们,有他在,我很安心。”
“yusay,”克雷斯突然站起来掐着我的脖子,“你姓苏兰斯特,这辈子就只能是姓苏兰斯特,而且你这个人只能是我们两兄弟的,那个司空知羡我迟早要灭了他。”
“你敢,”趁着他的手有所放松,我硬是说了这两个字。
“我们家族的人有什么不敢的,更何况是为了你,”克雷斯突然靠近我,我硬是把头别过去了。
“信不信我在这里要了你,yusay,你知道吗?二十多年了,我还没有过别的女人呢。”
“滚开,我嫌你脏,你们整个家族的人都是肮脏的。当初我为什么要逃出那个牢笼,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吗?”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硬是推开了他。
“呵呵,再脏,你也是姓苏兰斯特的,你别忘了,当初你母亲已经嫁给我叔叔的,”克雷斯突然大笑道。
“呵呵,名义上如此,可我骨子里跟你们不是同一种人,”我真是想不透,母亲当初嫁给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最后还被他折磨致死,现在想想,我忽然间有种通透了的感觉,也许就是他们都是一种人吧。“这辈子,除非我死了,否则那个所谓的家我再不会回去的。”
“你给住口,”克雷斯突然抓住我的头发,“yusay乖,回去吧,”
“啊,你放开我,”说实话,被人抓着头发真疼,这种滋味好久没尝过了。
“待会就会乖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注射器,里面的液体竟然是绿色的,好像当初在苏兰斯特家族看到过。
“知羡,知羡,”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最后注射进去前喊了他的名字,之后便昏睡了过去。
“苧笙,苧笙,都跟我来,”知羡好像听到了声音,立即向发出的那个声音那跑去。
“该死的,这么快,”克雷斯听到门外似乎有声音,猜到了应该是司空知羡来了。
“二少爷,怎么办?”刚刚进来的管家问道。
“这是在中国,而且我刚刚到这,不要引起注意的好,先撤,以后机会有的是。”克雷斯看了一下窗外。“可以吧?”
“可以,”管家看了看高度,立马跟着克雷斯跳了下去。
“苧笙,苧笙,”知羡直接撞门进来了,满房间地找她,直到在墙角迷迷糊糊地好像看见个人。“苧笙,”知羡借助烛光认清了她。
“来人,快点备车,去医院。”知羡看了一下,没有受伤,只是穿的衣服和头发有些脏乱。“该死的混蛋,”知羡咒骂了一声,脱下自己的外套,直接抱起便往酒店门口赶。
“苧笙,苧笙,醒醒,苧笙,”迷迷糊糊中好像一直有人在叫自己,只是眼皮一直睁不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