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容格与阿卡斯都并不是在乎外部环境影响的人,她端着自己标准的面瘫脸认真地回应道。
“好吧。”
经过了这一个星期的努力,并没有得到阿卡斯的同意,他知道这个方法还不行,他准备这次回去研究一下,再换另一个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觉,或许上他们学校教学是个不错的主意。
听到教官说明天之后就回去了,阿卡斯松了口气,感觉容格不在自由了不少,这位有空就是他说话谈话,弄得心里好不自在,听说走了心里放松不少。
而往回走的容格不小心描到了阿卡斯的表情似乎在他走后不久放松了不少,心塞的不行。
站在森林处看着远方的森林,想起了她与雄性第一次见面也是在森林里。也不知道雄性在干什么?
景长卿带领着小队在森林埋伏好的准备工作,这时鼻子有些痒,他揉了揉,满心期待这次任务一定要把雌性逮住,看看她吃惊的样子,偷着乐的面表情被队友看着了,都觉得这队长是怎么了?难道是谈恋爱了,也只有谈恋爱的人才笑的这么傻兮兮的。
“怎么啦不走呢?“
旁边儿的传来和她一块儿进来同学的问话,阿卡斯意识到自己出神了,迅速地回过神来问道
“没什么。你刚刚和我说话了吗?”
站在他旁边儿的同学点点头,无语问苍天,合着刚刚我们谈论的这些这位主一点也没有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