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有三一,太子之尊。二,礼法不和,三,忌惮独孤秀儿与黎皇后的过从甚密。
且句句铿锵,言辞凿凿。
那刻的刘璇,就差没明说,父皇这么惯着二弟,不如直接把儿臣的太子位给了他得了。
一时间,刘德竟被这个印象中温顺的嫡长子怼的哑口无言,尴尬到了极点。
按理说这等事都是由皇后代劳的,皇帝本不应该出面,可没办法,情况特殊。
既然两个儿子互不相让,刘德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独孤秀儿身上。
甚至想法还近乎荒谬。
那便是不顾礼法的,任由这位独孤秀儿施展媚术,直至扯出其中一人。
也正是为此,太子大婚的时日也被刘德延后了。
这可把皇后黎尚婉乐坏了。
无形中也为黎尚婉的阴谋算计留得了时间。
也就是说,黎尚婉要趁着这个空档利用双生子的流言大做文章。
说得明确些,黎尚婉打算把其中一人调离皇宫杀之,然后宣告太子殁,再把两位势力强大的待嫁美人光明正大的收入刘辟的囊中,继而根系繁茂,达到篡夺江山的目的。
立春之日,未央宫举办迎春宴。
此番宴会可谓是自太子刘璇病卧这五六年间头一次的盛大朝会。
规模自不必说了,为了彰显恩德,刘德还把三品以上官员携家眷到场的典制,特例为从五品以上。
那晚的未央宫,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本就富丽堂皇的宫殿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华丽壮观。
正所谓,不睹皇居壮,安知天子尊?在堂皇与华灯的映衬下,坐在金鸾宝座上的刘德较平日里更显威风八面。
可即便这样,风头还是被携手两位倾世美人,器宇轩昂,长相妖孽,身着玄色绣蟒华服,头顶金冠的一位美少年夺了去。
“太子殿下驾到!!”
随着内室总管的一声吆喝,一众的目光也从皇上刘德与皇后黎尚婉的身上抽离出来,转望大殿门口。
而后,代替刘璇出得宴席的肖子墨居中于前,姬无双居右,独孤秀儿居左后随,三位尊驾华丽现身未央大殿。
“他就是……刘璇?”
“小声着点儿!不要命了!直呼太子名讳那可是死罪!”头次参加盛宴的一位从五品的官员拉了一把身侧的家人。
“此景想是天上有,未央宫内竟得寻!”初次见到太子真容,从四品的一位文官情不自禁的拽了一句。
“王兄吟得甚妙!我朝盛世啊!”
“太子殿下千岁岁!”几乎是同时,见到肖子墨那刻,太尉许安旭,大丞相黎尚渊,御史大夫张怡便引头叩拜。
而后呼声便回响宫闱。
一番例行的跪拜之后,迎春宴正式开始。
一时间,未央宫内编钟盛舞,杯觥交错,处处洋溢着喜悦的气息。
“殿下,臣妾敬您一杯。”自打入住东宫,这还是独孤秀儿第二次见到太子,她又怎么会错失这么难得的机会?举起酒杯便与肖子墨搭话。
这么大个场面,周遭又全是羡慕的眼神,再怎么忌惮独孤秀儿,肖子墨也不能在此表现出来,旋即便做戏一笑,举起酒杯与孤独秀儿个颜面。
肖子墨本就长得妖孽,这一笑就更加的勾人魂魄。
对视那刻,独孤秀儿只觉心跳加速,血液升温,如玉的面皮一下子也潮红了起来。倾城之貌,再添了这抹颜色,便更显得妩媚动人。
“不知殿下可喜欢剑舞?”
“喜欢啊!殿下舞得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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