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被问无语了。

他就是那么一想，没想到还真碰到两个比他明白的。

秦奋问：“真的一点戏都没有？”

白羽摇头说：“我玩这么多年，都没想过碰这东西，你比我狠。”

秦奋不想白羽就此断了想法，极力劝说道：“我是这么想的。首先，民用通航在国内市场广阔，潜力很大。第二，遇到天灾，我是说像白羽预想中那种灭世的天灾，到时大家都开车跑，公路肯定是废了，你就是开坦克都没用。所以，能逃命跑路的，还得靠飞机。第三，如果想躲避大海啸大台风大地震这样的灾害，肯定是海拔越高的地方越安全，哪里海拔高？京城肯定不行，所有内陆都不行，要我说，除了西藏就是滨海，当然，以滨海为最佳，毕竟那里是孤岛。”

见两人都不说话，秦奋补充了一句：“不仅是孤岛，而且资源丰富，便于储存物资。”

无论白羽还是秦玄都不是好忽悠的人，秦奋这次是真豁出去了。

没办法了，既然话题开了头，就得努力圆上。不然让他们心里对你有了想法，事情就不好办了。

还好，白羽好像接受了秦奋说的几项假设。

没办法，一遇到灭世天灾啊、末日逃生啊之类的话题，白羽就会选择性偏信。

仨人又聊了一会儿，白羽接到电话有事先走了。

秦玄静静喝了一杯酒，问秦奋：“说真的，你怎么突然想到玩飞机？”

说真的？

秦奋心里的真话谁都不能说，就算死，也得烂肚子里。

给秦玄续了半杯酒，给自己也倒了半杯，举着酒杯，隔着红酒看对面的壁灯，秦奋说：“想听真话？”

秦玄点头。

秦奋说：“我啊，就是个小富即安的，现在呢，没什么追求了，就想玩点刺激的、拉风的，呃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你能理解吧？”

秦玄很诚实地说：“你没说实话。”

一直以来，虽然秦玄表现不温不火的，但秦奋能感觉到他的与众不同。秦奋隐隐猜到，魏胖子一干人对自己另眼相看，多少跟秦玄有关系。

见秦玄这关实在过不去了，秦奋狠狠心，说：“好吧，说实话，这次真是实话。我喜欢的一个女校友，要去滨海读研究生了，我女朋友呢，在沪市工作你别用那个眼神看我，同时喜欢两个女人的男人很少见吗？我觉得我的感情已经很内敛了！”

秦奋继续说：“我女朋友想让我毕业就去沪市，我呢，你也知道，还很年轻，就想再多玩两年，这要是去了沪市，被婚姻拴住了，还有啥乐趣了？可是我又没有适当的理由，这不就想到白羽了。我以为魏胖子走了，他多少会受点传染。”

秦玄看着秦奋，悠悠地说：“怎么说呢，通航公司短期内肯定批不下来，不过飞行俱乐部，倒是可以想想办法。”

秦奋两眼放光地问：“真的？你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