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等白说出心中的疑惑，少女就已经看出了白想要问些什么，主动解释道：“当然是有副作用，但是相比在战场是死亡，更多的人选择无视这个副作用。”

少女顿了顿：“形象点讲的话用多了会失去理智。”

“官方的定义是‘野兽化’，是一种疾病，而严重到一定程度的人会由医生带去后方治疗。”

少女看着白稍稍松开的脸，无情的开口：“当然，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空气凝固，少女观察着白阴晴变换的面孔，忍不住笑了出来。

白咬着牙：“这么严肃的事情你还笑的出来吗？过分了啊！狠心的女人！”

“不，是你自己想的太多了啊，别这种表情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再说本来就是一群和你无关的人把？”

“死者为大！”

“他们还活着呢？谁告诉你他们死了，你这是在诅咒他们吗？狠、心、的、男、人！”

字字珠玑，白羞愧的低下了头。

“这种‘野兽化’有一个刻度记录着严重的程度，大部分的人通过控制都可以与正常人无异，但是继续让他们上战场的话就会成为不稳定因素。所以，在第一次胜利后，战场已经不需要他们去维持，这群随时会爆炸的不稳定因素被聚集到了同一个地方方便管理。”

少女竖起了一根手指在两眼之间，左右摇摆，但白却没有被其吸引，单刀直入。

“枫叶城。”

“对！枫叶城，由旧贵族轮流掌控，王国的试验田。”

“试验田？”

“这群曾经战场上的士兵，究竟有没有再一次踏上战场的可能性，以及一般人究竟有没有成为主力的可能性。”

白眉头一皱：“等等，你说一般人成为主力？现在不就是...”

“是炮灰哦，用来拖延帝国的存在。”少女打断了白，然后继续说道：“白银之上，亦或拥有天赋，身负特殊血脉的人类，而且，主修功法是《熔炉的依旧算作炮灰，当然现在的话稍稍有点不一样的地方的话。”

少女站了起来，笑看着白，开始慢慢绕着白走起了圈圈。

“《熔炉第三阶段被单独剥离出来了，现在是支脉《强融。这在旧贵族看来是仁慈，看吧，这是一部没有后遗症的神技，平民就会对其感恩置崇，因为平民是没有机会得到更高级别的功法的，加入军队，唯一的选择。”

围绕着，到了背后，似乎话语中带着寒气。

“然后到了白银级别，恭喜你，这是白银级必学的支脉《强融，而你只要使用《强融过一次，你就会有这种感觉，不应该一阶段和二阶段同时，若是按照顺序的话...”

笑，白也不寒而栗。

“对，本来就是一体的功法，然后。”少女附到白的耳旁“恭喜你，你不是一个炮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