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空被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只听“咯吱”一声响,由于常年的老化,木板竟没有经住景空的重量,直接把景空屁股卡在其中,景空无论怎样都无法摆脱其中,吓得景空直接大叫起来。
“救命!救命啊!”
参悟与沁儿在寺庙不远处正采摘着野果,听到景空凄惨的哀嚎声,立刻拿出十分警觉的状态,向废弃寺庙处踏风而去。
来的寺庙门口,景空一把拔出剑来,沁儿则是从腰后取出长笛,二人放轻了脚步声,先是在寺庙外环绕一周,见并无异常,方才准备向屋内寻去。
此时,景空在屋内听见外边传来异响,吓得不敢作声,把头深深埋进了胸膛之中,生怕自己会引来什么危险。
只见屋内泛起微微的灯光,参悟一把手抓住了沁儿胳膊,用手持于嘴边示意沁儿不要发出声来,自己则是在沁儿耳边轻声说道。
“咱们走之时,屋内并没有灯光,而咱们三位出门匆忙,也未能将打火石携于身上,莫非是屋内来了其他人?”
“那景空怎么办?”沁儿在参悟耳边小声说道。
“你看他都不做声了,我想怕不是已经遇难了吧!”参悟说道。
“那咱们不管他了?”沁儿问道。
“我看咱们马匹还安然无恙,趁着还没有人发现咱俩,咱们快速骑上马匹,回到雾隐门去找我师傅帮忙吧!”参悟说道。
“真是废物!一个大男人竟生的如此胆小!”
说罢,沁儿一把手将参悟甩开,直接向寺庙内冲了进去,而参悟在一旁则是又气又恨,迟疑了几秒钟,紧接着也冲了进去。
一进屋不要紧,二人被眼前的一幕看的惊呆在原地,手中的武器也纷纷掉落在地面上,紧接着二人互相抱头大笑起来,竟笑出了眼泪。
只见景空被紧紧的嵌于木板的窟窿中,而其裤子周围均已被尿液所浸湿,整个头深深的埋于胸膛之中,直到听见了两人的大笑声才缓缓抬起头。
“别笑了!快把我拉出来!这里不安全,咱们还是往前方找找留夜的地方吧!”景空慌张的说道,额头处满是汗滴。
“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参悟笑着调侃道,沁儿也随之又大笑了起来。
“不是这个,你们不把我拉起来,我跟你们说不明白!”景空说道。
只见参悟与沁儿用衣袖将口鼻捂住,两人同时用力拽了好半天,才将景空从窟窿里拽了出来。
景空慌张的捡起倒在一旁的油灯,将灯光向着周围四处晃去,参悟与沁儿随着灯光所至,只见屋内每一处地方几乎皆刻有剑痕,二人不由得头皮阵阵发麻。
只见那剑痕时间最长的已无从考察,已随着老化的木板腐蚀,但依旧能见用剑者功力之深厚,每一剑都是那么从容,而最新的剑痕仿佛来自与三人前后脚的时间内,剑痕与木板的切面处还微微泛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