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流景笑了:“他这么做还敢躲在台烟城?”
阿六说:“为什么不敢?瞎眼鱼又不是全台烟城的老大,只要有人想保他,瞎眼鱼就不能动。”
方流景问:“现在呢?”
阿六身子向前一倾说:“那个人欠刀疤老李一个人情。”
“懂了。”方流景说,“现在那个即死之人在哪?”
城东墙头,望楼之上。方流景头顶一轮圆月,腰间两把双刀。
月亮照亮了通往城门的路,现在以是门禁时刻。守卫城门的将士一定不会开门。
只有顺着城墙爬下去才行,就这一根往外逃的绳子就要一百两银子。
城墙通道上出现了两根火把,一个普通市民打扮的人在前,两个城墙看守在后。
“就在这里?”那个要逃跑的人轻轻的问了一声。
守卫只是点点头,接着递给他一根绳子就走了。
他们显然已经收过钱了,收了两个人的钱,所以守卫只给绳子但不会在场。
方流景观察周围只有自己和他两个人后,轻盈一跃。
风声,绝顶轻功带起的风声,那个逃跑之人维持着生前最后一丝敏感。
他只来得及去看,只看到一个人影一轮明月一道刀光。
人头从脖子上掉下,方流景用蓝布一接,还在洒着血的滚圆人头被蓝布保住。给蓝布染下黑色的斑块。
“好好好。”瞎眼鱼看着方流景送过来的三颗人头。
“你看。”瞎眼鱼把三颗人头摆在桌上展示给方流景看。
方流景问:“看什么?”
瞎眼鱼说:“这前两个人头和最后这个人头明显不是同一个人砍下的。”
方流景眼睛看着他的手,心里疑惑他也是用刀的吗?
瞎眼鱼笑道:“明显这颗人头砍下来的最为干净利落。”
方流景心里一沉,手已经握住刀柄。
瞎眼鱼满意的看着方流景的反应,笑着说:“阿飞刀法果然名不虚传。”
方流景说:“所以呢?”
“所以你就是方流景,那个在江湖初露头角的方流景。”
方流景说:“你想威胁我?”
“不,你误会了。”瞎眼鱼说,“我只是在跟你说我不想与你作对。”
方流景说:“那你就赶快说刀疤老李想知道的消息。”
瞎眼鱼问:“你是刀疤老李的手下?”
方流景没有回答因为他没有义务回答这件事,他来只是为了情报而不是来闲聊的。
瞎眼鱼仔细看着方流景的眼睛说:“懂了,你是他的朋友,老夫能与你交个朋友吗?”
方流景还是没有说,“你还不了解我。”瞎眼鱼说,“以后有机会你会知道的。”
方流景开口了:“消息呢?”
“马陆帮不会收手,现在他们想要东山再起那就不能砸了自己的买卖。”
方流景怒视着瞎眼鱼,自己心里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
瞎眼鱼说:“年轻人稍安勿躁。他们不会收手,那咱们直接可以干掉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