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放肆!”这时,那紫衣人周啸天开口道:“黑牛,你带走李翠红,这是数人亲眼所见,你有何冤情,跟我去到惩戒堂之后,再做申辩。”
王大娘厉声喝道:“谁敢带走我儿,老身就跟他拼命!”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林婶也夹在人群中间,问过事情原由,便过来劝道:“大娘,黑牛忠厚老实,决计不会做那伤风败俗之事,在这里一时半刻也解释不清,不如就让黑牛跟周总执事先去惩戒堂,待事情经过核查以后,定然会水落石出。”
王大娘固执地不肯答应。
“将那黑牛捆了带走!”张元宝吩咐手下动手,几名家丁应声上前,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绳索要捆黑牛。
黑牛此时功力大有长进,那几名家丁哪里是他的对手,被黑牛随手一推,皆都倒地。
紫衣人周啸天脸色变得阴沉,他喝道:“黑牛,国有国法,庄有庄规,你既住在如意庄的地头上,就该遵守如意庄的庄规,若无规矩,何以服众?”
“周总执事,这黑牛成心是想造反,饶他不得!”张元宝趁机在一旁煽风点火,他刚失去了媳妇,脸上不见有悲哀之色,反到是一心一意在想着对付黑牛。
黑牛昂然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歪,我黑牛跟你们走一趟惩戒堂又有何惧!”
张元宝不怀好意的笑了,黑牛进了惩戒堂,那就如瓮中之鳖,任由他摆布,决计不要再想从那里出来。
“嗯,黑牛,你还算明白事理,那就跟本执事走吧!”周啸天沉声道。
黑牛转身嘱咐王大娘,“娘,孩儿到惩戒堂走一遭就回来,你不要心急,孩儿无事。”说完,便随着张元宝一行人走了。
黑牛跟着众人来到惩戒堂,一看这惩戒堂气势相当威严,如同衙门的公堂,几名执事,分左右而坐,周啸天大步走向首席位子,坐下问道:“黑牛,你可知你所犯何事?”
黑牛答:“不知。”
“黑牛,你勾引良家妇女,致其蒙羞自尽,难道你竟装糊涂?”周啸天一拍桌子,大声道。
黑牛望了望周围众人,这里除了如意庄的几名执事,再留下来的就是张元宝及他的数名手下,其他人一概不能进入惩戒堂。
“这跟私设公堂有何分别!”黑牛暗忖,“这周总执事不知是何态度,他是成心想为难我,还是秉公办事,我且探探他的口风,再作打算。”
于是,黑牛将前日所遇到的事,前前后后如实说给了他们听。
周啸天捋了捋长须,不以为然道:“黑牛,据你所言,你那日遇到李翠红,实属巧合,并非你两人有约在先,后来送李翠红回她爹娘家里,过后的发生的事情你便再无所知……嗯,但是你的这一番说辞,俱无人证,叫人如何信得!”
“他在狡辩!”张元宝站了出来,“那日我娘的金簪被人盗了,追问翠红,翠红抵赖不过跑到府门外面,众人追出去时,正好看见黑牛跟他在一起。”
黑牛此刻百口莫辩,索性一语不发,任由他们说来说去。
“黑牛,你还有何话可说?”周啸天最后问道。
“该说的,早就说完了,黑牛没有做亏心事!黑牛可以走了么?”黑牛道。
“哈哈哈”张元宝忍不住笑道:“黑牛,你害我媳妇性命,就想走么?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