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脸色变了一变,点点头,笑道:“好,好啊。有血性。我问你,你怀里的那白狼是哪里来的?送给我行不行?”
小白狼自从见到安德烈,就鼓鼓着腮帮子,唬着牙不断地叫唤,奶凶奶凶,似乎在面对一个敌人。
林凡摇摇头,话都没再说,转身就走。他觉得和安德烈这种人,是无法沟通的,这种人不讲道理,只分利弊,觉得只要利益足够大,就能换来任何东西。
林凡偏偏最讨厌这种。
安德烈身后的两个彪悍的教廷青年,忽然发难,两个硕大的针管,不约而同在林凡一转身的时候,扎向了他的脖颈。
铮!
铮!
两身轻微的响声,针管竟然歪了,林凡后脖颈肌肉没有丝毫损伤。
“你们干什么?!”
林凡没想到对方如此卑鄙,大喝之下转身,右手已经是抓住背后的青铜碑,骤然发难,向着安德烈劈了过去!
呼!
剑芒刮起劲风,青铜碑上面的布条全然粉碎,一道暗光从上面流转而过。
牧师安德烈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边那两个手下把粗壮的带有铠甲的胳膊架了上去,想要保护他,结果噗噗两声,竟然应声而断,白红相间的血液喷涌而出。
而林凡的青铜碑,也在距离牧师脸上一寸左右的地方停顿了下来。
车厢内的空气陷入宁静。
牧师安德烈,那两个忍着剧痛的手下,还有缩在角落里的难民,全都睁大眼睛,瞪视着林凡手中那把青铜碑。
呲啦……
牧师安德烈头上的帽子,也被一股看不见的气息所伤,裂了开去,露出一个硕大的脑袋。这脑袋周围是稀疏的毛发,中间光溜溜的头皮,和面容西方化,和英俊沾点边的安德烈反差极为的大。
“嗯,河童?”林凡搔搔脑袋,脱口而出。
安德烈脸色微红:“……”
林凡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砍掉两个人的胳膊,心中着实有点慌,但是脸上却不动声色的把青铜碑拿开。心道:“砍掉胳膊又怎么样,等会儿警察来了,我这也算是被动自卫,有理有据,并不犯法,说不定一会儿打起来,我还得伤几个人!”
被砍伤的两个人,失血过多,昏了过去,被同伴抬了下去。
那些教廷青年聚集在牧师安德烈的身后,脸色愤怒的看着林凡,似乎想要一拥而上,就等着安德烈下命令。
安德烈被如此冒犯,但是目光中却带着些许顾忌,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了,打量了林凡两眼,目光停在其身后的青铜碑露出的那一截上面,拱手道:“失敬,原来是‘剑客’,不知道是北方污衣派的,还是南方净衣派的剑客?”
“什么北方南方?”林凡皱眉,带着不屑,他看出来明显这个安德烈怂了。
安德烈眯了眯眼睛,认为林凡这是故意装傻充愣,抱了抱拳,转身走了。
是夜很太平,很多难民旅客都挨着林凡的车厢位置,沉沉的睡去,他们觉得这样心安,看见林凡虽然体格强壮,但是性格温和,不是坏人。
林凡却辗转难眠。
“为什么两个针管刺不进入我的体内,难道是这些天吃红果子让体质变强了?这青铜碑简直是神物自晦,虽然外表其貌不扬,但是竟然能够隔空将两个光明教廷的人胳膊砍下,犀利啊!至于安德烈说的‘剑客’是什么,看他的表情,难道是另一个势力更大的组织么?”
后半夜,林凡脑海中胡思乱想疲乏到了极致,隐隐听到了脑海中一声‘差一滴血开启火种纺织机’,奇怪的话,这才沉沉睡去。
黎明,火车鸣响,进站,终于回到了塞外。
……
签约了,求收藏,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