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在附近找了一个，等到了哪里，双方换好衣服准备就绪以后，进行了一段简短的自我介绍，倒计时结束，比赛开始。

一开始的先手发球，是程诺的。比赛一开始，程诺就看了看对方的位置，还有到两边的距离。防守的下意识的动作，球在地上来回弹了两次，程诺已经摸清了对方所有的路数。起手把球轻轻拍出去。

“太慢了！”一步横跨，立刻一拍接上，网球便被打了回来，而网球的速度，是程诺的好几倍。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一球要丢了，分数到手的时候，程诺不知何时已经用球拍，接下了网球。虽然只是抵着一个边，但还是把球打到了网线上！

短暂的一个停顿，掉落到网的另一边。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一群人就看了一场奇奇怪怪的网球比赛，说平淡又有点激烈，说激烈又有点匪夷所思。

程诺的球，不管是发球还是接球，都是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很轻松惬意。而另一位选手，是完全相反的，打球的力度很大，球速很快，感觉十分热血。

像最开始那样擦网过球的倒是没有发生了，但是双方的分数，一直是你得一分我再得一分。每次程诺丢分都是球蹭了一个边没接回去，或者就没有碰到。最开始的时候，有过连续得分，但也就两分，紧接着就被追上了。

感觉程诺在放水吧，他表现可不差，半个小时的时间，双方都很疲惫，对方已经开始大喘气，程诺面不改色，只是他发红的脸色还有被汗水打湿的运动服表示他也很累。

汗水和脸色是为了修行者的身份和放水的掩饰，这是一场友谊赛，只要双方还没有撕破脸皮，最好还是顾及到对方的面子。打得太强对方没有面子，会影响关系，背后是两个国家，也就是影响两国友谊。打得太差，又影响自己的名誉，还有现在绅士的形象。

休息时间结束，交换场地再次开始，同样的好几个回合。场外的观众是看不出来什么的，休息的时候还有人来鼓励自己，希望至少这样保持下去，保持分数领先，拖下去也是赢。

没必要拖那么久，这个下半场，只用了十分钟。高分数的情况下，甩开了对方两分，胜利到手。然而对方并不是只有一个体育，程诺能做的都做了，对方要求换人的话，程诺就帮不上忙了，但也算是保下了一点面子一点尊严。不要求换人，继续跟程诺打得话，无论程诺隐藏了多少，他最多再战胜一个人，在第三个人的比赛上输掉。连胜太多之前的放水就没有意义，也会被识破。

“时间也不早了，友谊赛就先到这里吧。”

“嗯……行吧，还要赶回去继续学术研究。”国内教授开口停下了这场比赛，程诺现在表现的很累了，除了程诺以外他们就没有人能上场，所以只能试着制止。

而之前休息时间的时候，他们的选手说了自己在场上的压力。看上去双方水平十分接近，然而一切都被拿捏在对方的手里，如果他想赢，自己根本得不到一分。程诺之所以放水，就是为了让他们即使输，也有一个脸面，因为这只是一场友谊赛。比赛上还要考虑双方面子，算是个人情，本可以现在就捞回来一些的，考虑在程诺的份上，还是算了，不过就是等下一次学术研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