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回的那份报告还在手里轻轻拿着,本该封口的地方已经被撕开。听到陆茗的话,柳士余面露不解,直接把陆茗手里的牛皮纸袋子取了过去。
资料看完,柳士余露出纠结的神色,欲说还休,又过了一会:“你们陷得比我想象的要深,我也不是什么手眼通天的人,只能作为你们的朋友给你们些帮助和建议,作为职业选手,纯粹和投入很重要,你们需要处理的事太多,需要想的是太多,我怕你们最后什么目的达不到,我也不想给你们泼冷水,但是这件事你们三思。”
陆茗轻叹:“刚开始我们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我们知道有人在次级联赛搞博彩时的第一反应是避之不及,现在我真恨自己当时的懦弱。”
陆茗简单的一句话,就让柳士余明白了,不是他们想要做什么卫道者,他们也是被逼上梁山。
“事情还没这么糟糕的时候,你们就没有别的选择吗?”柳士余问。
“这道题不是出给我们三个人的,其他选择当然有,你回去找找看去年之后出道的新人,他们这一年的比赛录像看一遍你就知道了。”陆茗无奈地说。
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柳士余瞪着眼看向陆茗,情况如果真如陆茗所说严重到这个地步,那可就是柳士余所没法想象的严峻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又能怎么样呢。”柳士余不解。
“那得看钧维舍不舍得。”陆茗转头看向萧钧维。
“混账话,清桐不是任何人的附庸,更不可能是任人利用的棋子,有什么事自己去找她商量,不过你要是问我对这件事的看法,我觉得,方无识就是个草包。”
一层楼的店面被李清桐和阮沫竹扫荡过了,两个俏丽的身影很快回到了大家的视线里。
这将会是个漫长的下午,这个想法在几位男生的脑海中钻出,就在看到她们两个回来的那一刻。
这两个人买东西重量不重质,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虽不值钱,却很需要人手来拿,煎熬,这两个字在购物结束前一直缠绕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