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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一边给她磨墨一边问她道:“儿子的皇后你可有了人选?”
馨宁没回答,提笔写了姐姐亲启,然后道:“人选多的很,关键是要看润哥儿的想法,我虽然没想着让他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但是总得选个他不厌烦的,若是你在舒宜姐姐那里松了口,娶了苏盈盈进宫,我看润哥儿这后宫算是没个消停时刻了。”
段有些心虚,然后道:“姐姐说只求个妃位。”
馨宁瞟了他一眼,然后放下笔,道:“你不是之前答应我,要四处走走的吗?不如我们看看黄历,今年就出去溜达溜达吧。这几年留在京城里是因为渊哥儿还小,不适合出远门,我惦记着江南的景色,不如我们今年去江南看看吧,体察体察民情,过几年再回来吧。”说完又执笔,继续写信。
段磨墨的手不敢停下,他看着馨宁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道:“那我回头看看黄历,选个日子?”
馨宁四平八稳的“嗯”了一声。
馨宁写好信之后,用火漆封好,竹沥就小跑着进了屋里,馨宁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叫你进来。”她把信递给竹沥,道:“八百里加急送到辽阳我姐姐那里去。”
竹沥接了信,道:“舒宜大长公主来拜访您了。”
馨宁一听就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不耐烦的道:“连个帖子也不递,整天直接上门来。”
段听了就立马站起来道:“我去跟姐姐说几句话,把她送走。”
馨宁伸手摁了段的肩膀,然后带着压迫的语气道:“我去跟他说。”
说完了走了出去,去了会客厅。
舒宜正在那边等着她呢,舒宜这几年老的很厉害,因为两个女儿的婚事,跟在家里被西平公的继室张氏斗法屡屡站下风,她眉心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纹路,法令纹也很深,穿着大红色的马面裙和深紫色的褙子,越发显得老气。
舒宜见馨宁过来,对她行了个半礼,馨宁避开后在她旁边坐下,道:“姐姐,今日怎么有功夫来晖阳殿。”
舒宜勉强的笑了笑,道:“渊哥儿呢?可还好?我听红珠说他都能说连贯的句子了。”
馨宁见舒宜态度奇怪,忙问她道:“你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舒宜短暂的犹豫了一下,道:“娘娘能否跟周大人说一下,叫我们律哥儿别去辽阳,娘娘和我都是辽阳出来的,辽阳条件多么艰苦您也清楚,这些年战事一直不停,我不想叫律哥儿去那边。”
馨宁没想到舒宜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她叹了口气,道:“姐姐您可问过律之是否想去?或者好好跟武定伯商量一番。”
舒宜想都没想的拒绝了,道:“律之才几岁,小孩子家家的没吃过苦,就异想天开的觉得上战场是多么英雄威风,岂不知那是要刀口舔血的营生。我就他一个儿子,求神拜佛求来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真是没法子活了。”她拿起帕子抹抹眼泪,然后道:“我也是没办法了,我跟苏东禹说了无数次了,他直接就否了,他最近收了个人,正热乎着呢,我说几句他就不耐烦,说我慈母多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