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坛仍旧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下如此动荡,几乎是已经换了一套血脉。
拥有通之力的容家居然连一句话都没樱
西子安若坐上了女皇之位。
听一手将她扶持起来的是一位外族的男子。
很多事看似已经变得安稳下来,似乎一切都应该这样。
毕竟最后的赢家才有资格评价谁对谁错。
山涧中,龙庭拽着一条铁索,另一头站着的是龙千意。
她的眼神空洞,似乎带着很多不解。
龙庭用丝绸缎子,沾了水,轻轻的给龙千意擦干净脸颊。
突然就笑了,
“不枉费你哥哥我跑去容家闹了一通,你且随哥哥去报了恩,我们就找一个安稳地地方住下来”
龙千意迷迷糊糊的望着他,还是有些不满身上的铁索,剧烈的晃动起来。
时不时的还对着他咧嘴呲牙。
龙庭被逗笑了,站起身来就开口道,
“快了,始祖他们就要到了,千意不要急。”
他话就好像是有魔力一样,瞬间就安抚了龙千意的神情。
就在蓬莱岛上的宫殿之中,巨大的禁制符咒下,是被无数个鲛人组建成的咒术。
不断的在周围闪烁。
白冥长安将云良放好。
她歪了歪头,似乎并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君临渊甩了甩手,
“我倒是好奇了,这大地之灵到底是个什么力量,让白冥帝这般向往”
白冥长安望着那不断涌动的咒术流转,一时间红了眼睛。
“你可以滚了。”
君临渊笑了,
“合着我们已经没有合作价值了?”
看着云良身上并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光芒都没樱
白冥长安有些急了,
“唤醒大地之灵鲛人族就能解除这个禁制了”
君临渊轻轻一挑眉,
“因为这个也不至于吧,犯不着为他们豁出了命来。”
君临渊此时不羁的语气,倒是惹了几位长老的不快,脸色直接就黑了下来。
白冥长安望着云良身上缓缓地飘散起来了光雾,这才喜上眉梢。
“你怕是不知道大地之灵有重生之力吧。”
白冥长安的眼神热枕,似乎是狂热的状态。
他对希希并不是完全的爱意,为撩到这个秘密,他抛弃了很多。
包括那个期颐的眼神,此时此刻自然是顾不上旁饶,白冥长安心中唯一信念就是想要救了南枯伶。
他就还想再见一次那个女人。
那样温柔的神色,是他终生的信仰
神奇的是,云良是这世间唯一一个然灵体,再加上有九歌的前世千瓣莲炼化之力,正好是大地之灵的然容器。
她是死是活到最后也是没有什么所谓了。
禁制之上的力量正在缓缓地流进云良的身体。
她就像是一个没有底的黑洞,那么多力量就这样吸食进去,丝毫没有变化,让人有些不敢置信。
禁制其实就是诅咒,诅咒之力竟然被一个丫头这样轻松的蚕食。
看上去着实有些诡异。
云良还是没有动静。
就是额间的莲花似乎不断地闪烁。
热烈的跳动起来。
道之所在,自是为了限制某些东西。
为什么要出现人与妖的差别,为什么出现种种的限制。
容家便是这世间的执行者。
他们借着道之力,控制着世间平衡。
做着一件并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禁制破裂开了。
一切都和预期的一般无二。
让人意料之外的是石碑之下瞬间破碎的力量让人无法控制。
整个蓬莱岛都为之猛烈震动。
几位长老皆是生生吐出了鲜血,翻倒在地。
白冥长安,堪堪站直,怒吼道,
“你们不想脱困了吗!继续啊!”
那些力量就这么朝着云良疯狂的席卷而来。
她毫无感觉,甚至纹丝不动。
万物之灵被放了出来,它没有形,没有颜色,没有状,唯一的不同就是脱离石碑之后,它会自动的挑选适合自己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