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多亏了文大人,关键时候也就他敢说,只要他一说话,那下头的人哪有不敢回应之道理,何况,曹盈英犯下的错,可不是一般的小错,只怕是人人的心底,都是恨的很的。这洪大良办事倒也靠谱,朱儿还生怕他临了会生起怯心,如今他和文大人二人大殿上一唱一和,倒把这事情逼的圆满了。好了,这下,只要她曹盈英一死,主子您也可以高枕无忧了,至于那个孩子,慢慢来就是,带罪之母的孩儿无论如何,也是像她的母亲一样,出不了头的,只要你我的孩儿一生出,还怕有翻不了身的那一天?”
“朱儿,听你这样一说,方才还为成天禁足于这寝宫中而烦闷,当下,我竟心情好多了,你要让洪大良时刻盯着点那边,一有动静就来告诉你我。”
“朱儿明白,主子莫操心,您是不知道,听洪大良说,众臣面前,君王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在众人的压力下,更是亲自下令关押死牢的,您又不是不知道,这关进死牢的人,要么是被抓的俘虏,要么,都是些犯了重罪大罪的犯人,这要进了去,哪还有了活头。”
朱儿话儿一落,她听的笑出了声:“真是活该,她也就快活这两日,想必不待多长的时日,她就高兴不起来了,这人啊也该命丧黄泉了。”她又话锋一转:“只是这日夜的关着,也不知道君王哪一日可撤去这些看守,如今这样的事,我倒真是心痒痒着想去看看她曹盈英。”她望着面前,又小忧伤了起来。
“主子别担心,至少,现在君王的心思不在了我们这里,我们倒可安生些,不然,朱儿真是担心的很呢,那暗室一事他定不会轻饶了咱们。现在好了,那曹盈英的事儿怕是有的让他头大了,咱们关她的事,君王也就顾不上了。这样一样,她那野心怕是早有了,而我们做的,是不是也就构不成伤害了,她现在。”
“她现在死定了。”那贺敏一听,急急的抢了话来:“朱儿,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想到了,我想到了,他不是禁我们的足吗,马上我们就能出去了,一会洪大良再来,你让他再去面见文大人,让他再携众人在大殿上为我们说话,就说我们之所以关押她,是因为得到消息,发现了她逆反的秘密,这才一着急,私自关押起了她,虽草率了些,但为王分忧的心可圈可点。再请文大人就曹盈英的事情强压给王,如此一通圆说,想必,他不敢不解了我们的禁足。”
“这,会不会操之过急?”朱儿有些担心。
“朱儿不用担心,正因为当下曹盈英一事,君王才不敢不放我们,你想啊,他对那曹盈英可不是一般的深情,就怕他一心软,下不了狠手,所以,才要让那文大人携文武百官在君王面前,多多点醒,一则不让曹盈英有了可翻身的机会,二来,迫于压力,让王尽快解禁我们。不趁着事情的厉害时刻,这若是晚了,保不定又生出什么岔子。”
“可文大人虽为殿里的老人,从前倒也跟将军有过几次交情,虽说无论是君王面前,还是文武百官面前,他都有一定的威信,只是,这文大人为人过于正气,虽然曹盈英的事情上,他愿意大殿之上说上一句话,也是因为他知道曹盈英确实犯下了不可饶恕之罪,这要再让他为我们说话,只怕是难了些。”
“正因为如此,他说的话,众人才听的进去。实在不行,多送些银子过去给他。”
“主子,您又忘了吗?咱现在可是禁足,从咱们这进出的奴才,可个个都是严格审查着进出的,银子怎还带的出去?”
她怒目而视:“朱儿几时也变的愚钝了?这银子带不出去,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依我看,他再如何的正直,也难保有银子的诱惑,待稍晚那洪大良再过来,你就让他稍去口信,就说只要他肯为贺敏我说上几句话,待我一出去,我会立马给他送去白银百两,这么多银子面前,我就不信,他能跟银子过不去?何况,也为难不了他多少事儿,只是一张口的事。”
“好,那朱儿一会等洪大良一来,便去让他办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