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秦放一家正在用早餐,秦放吃好起身准备出去了。秦母瞧着,脸色有些难看,便叫住了秦放。
“放儿,今天又要出去找那位姑娘吗?”
“是的,母亲。昨天游西山汀溪伤了脚,我得去看看她伤得怎么样。”
秦母有些无奈。
“那你去吧,不过,好好思量我昨晚说的话,改天把那姑娘带回来让我跟你父亲瞧瞧,万一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可不行,知道吗?”
秦放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孩儿知道了,孩儿会好好考虑的。”
秦放出了门,到街市买了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还有一些美味的糕点,便前往客栈看汀溪了。
这一次秦放没有起那么早,怕打扰汀溪休息,又买了东西,便晚了些。
来到客栈,汀溪的房门没有关,汀溪已经起床了,正在房间里跟不离一起吃早餐。
窗台上的花瓶里还插着昨日秦放采的野花,花开正盛,秦放看着开心极了,心想:汀溪肯定也对我有意,才会一直留着这花吧。
“汀溪,你起来啦!”
寻着声音望去,汀溪才发现秦放在门口,手里还提着许多东西。
“是你啊,快进来,我们还在吃早饭,你吃过了吗?”
秦放笑盈盈的走进房间,把东西放桌上,一脸关切。
“汀溪,你的脚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我买了些药酒,可能对你的伤势会有帮助,你要不要试试?”
汀溪看着这一堆东西有些疑惑:秦公子这两天怎么这么殷勤,什么情况啊?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难不成我还有机会当官太太!
“不用了,不离都帮我处理好了,休息两天就好。只是伤了下脚,你还买这么多东西,让你破费了。”
秦放羞涩的笑了笑。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若不是我带你去西山,你就不会受伤了,这都是我的错。”
“哼!”
不离在一旁,阴阳怪气的。
“可不就是你的错吗?以后就不能再带汀溪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
“是是,不离公子说的是。”
汀溪白了不离一眼,示意不离不要再指责秦放了。不离也不想再多说,便端了点水,去窗台要给花浇水。
汀溪挪了个凳子给秦放,示意秦放坐下来。
“我受伤是因为自己大意,不怪你,你别自责了,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秦放看着不离正在浇水的花,甜蜜不已,只是十分好奇,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不离跟汀溪是什么关系,秦放有些紧张。
“不离公子对你真好,还不知道你跟不离是什么关系呢?怎会如此亲密?”
汀溪呵呵一笑,想了想,脱口而出:“他是我表哥,出门在外,我妈叫他保护我,所以他一直跟着我。”
不离听着,脸色有些难看,心里不爽得很,暗想:是我一直跟着你吗?是你一直跟着我吧!
秦放顿时轻松下来,生怕听到的是最坏的那种关系。
不离在窗台,拨弄着野花多余的枝叶,正大光明的偷听着两人的对话。
“想不到你还留着这束野花,早知道我就多采一些给你,放满屋子,一定很好看。”
什么!这野花竟是秦放采的,不离生气不已,恨恨的拨弄着野花,巴不得这花马上就枯萎了。一个不小心,手滑了,把花瓶打翻了,花瓶顺带野花掉下了窗台,只听砰的一声,不知砸到了什么。
汀溪与秦放齐齐盯着不离,不离尴尬不已,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怒骂声。
“哎呀,这是谁干的?我人在路上走,祸从天上降,我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