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信徒身份的魔药配方做什么？你不是要选择巫师身份了吗？”

福西特一愣。

幽灵也诧异的看向布鲁斯。

“我只是需要信徒身份的魔药配方，不是我自己用。”

这信徒身份的魔药配方的用处，布鲁斯不方便说出来，事关西大陆赞比西和黑暗领主厄瑞斯的隐秘，他必须死守这个秘密。

“和黑暗领主有关？”福西特略带猜测的说道。

福西特立马想到，布鲁斯之前有问过黑暗领主厄瑞斯的事，布鲁斯要信徒身份的魔药配方是为了黑暗领主，为了替祂发展信徒？

可黑暗领主还需要信徒身份的魔药配方？

虽然福西特是怨灵，也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但作为曾经的祈密人，它仍然是非常抗拒投身神明的怀抱的，不论是邪神还是正神，它也担心布鲁斯在和黑暗领主合作，那将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对布鲁斯不利，对它也不利。

“做一些实验。”

布鲁斯点了点头，敷衍的说道，他无法解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又不能坦白自己获取了黑暗领主厄瑞斯的身份的事，这些隐秘只能烂在他的肚子里，不让第二个人知道。

事实上，他身上不可告人的秘密太多了。

“千万不要相信黑暗领主的话，那些神明的话一个都不能信，祂们无时无刻不想利用我们替祂们卖命！”

福西特对神明的态度很不友好，它可不想在自己获得身体之前布鲁斯就出现了什么差错，它心中也打定主意，获得身体后就立即离开。

它可不想因为布鲁斯跟黑暗领主有什么牵扯，祂可是不折不扣的邪神。

“信徒身份的魔药配方我有，我可以给你，但你要保证，你可以替祂发展信徒，但你一定要小心，不要和神明做交易，那样很危险！”

与黑暗领主有关，又要了信徒身份的魔药配方，福西特大致猜到一种可能，布鲁斯在跟黑暗领主合作，替祂发展信徒，至于为什么，福西特联想到之前猜测的血脉力量。

韦恩家族传承的可能就是黑暗领主厄瑞斯的血脉，选择才会有之前的异象，这样一来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可以。”

福西特的要求布鲁斯自然答应，他本来就没有在和神明交易，他也不想跟神明有过多的接触，不过福西特真的很聪明，居然猜到是要发展信徒。

幽灵在一旁听着，虚幻的身影忽然有一丝细微闪烁，要替黑暗领主发展信徒吗？

为什么我会有一丝愧疚的感觉？

幽灵感觉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它隐隐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悄然的附着在它的身上，与它融合，无法剥离。

布鲁斯和福西特并没有发现幽灵身上的异常，各自的心思都很沉重。

“我们还是先上去吧，免得被丹佛斯发现我不在了。”布鲁斯合上黑暗圣经说到，他们到这个地下室里有一段时间了。

……

丹佛斯并没有关注布鲁斯的去向，她正担心自身的身体，那些异常的表现让她惊惶不已，为此还出了一身汗，好在这种奇怪的感觉只出现了片刻。

暂时放下心中的不安，丹佛斯就去洗了会儿澡。

简单的用水冲洗之后，丹佛斯的心绪终于冷静了许多，对着浴室里的镜子，她看着自己胸口突然浮现出来的黑色玫瑰花，心中莫名有些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不明白这朵黑色玫瑰出现意味着什么。

这种不自然的异常现象让她联想到了一些诅咒和巫术，那些老人口中离奇诡秘的事件。

她也不敢去教会询问。

她怕是自己身体的原因，会被教会当做邪恶清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