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看看人家第七楼,就是大气啊。”
“就说是啊,刚还紧张兮兮的,没想到先宴请大吃一顿。”
“本来还铆足了力气,准备动手的。”
“嗨,人家哪像你这大老粗,这叫先礼后兵。”
三人旁边,坐了一桌黑衣人,均腰间挂着兵刃,也不言语,显然是团伙作战,来者不善,不知是不是以往的落榜选手。
众人看人家这样招待,一开始还有些拘谨。老板娘笑道:“别客气呀。”
刚才外面要第一个进的大汉,这次又是第一个,猛地站起,脚踏在凳上,拍开酒封,端起大缸,道:“我喝!”说罢咕咚咚下肚,别说这人酒量还真是可以,小半缸瞬间消失。
“哇,好酒!”
“这才是好汉子。”老板娘夸奖之余,还不忘抛个媚眼,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多谢夸奖!”大汉上了兴致,更加逞能,举起续饮,看来这第一的彩头在他心中,甚是重要。
情绪是能传递的,瞬间就影响了其他人,都开始吃喝起来。
等酒菜上了季亦浓三人桌上时,孔酒先举酒杯,向两人使眼色,道:“这酒,可不是用来醉人的。”
两人得他暗示,心里立知这酒有点不对。以刚才孔酒对酒的论调,肯定是这方面的大行家,他觉出有问题,固然不会错。
孔酒放下酒杯,只顾着吃菜,指指旁边一桌,掩嘴偷笑。
旁边一桌黑衣人,别说喝酒吃菜,就连茶水杯盏都未曾碰过半下,虽说有些小心得过了头,但肯定上次来时,遭了不少前车之鉴,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看到他们的样子,季天二人也觉得小心点没什么坏处,干脆也不吃不喝。
“尽量吃饱些吧。”孔酒闷头大吃,指指头上天花板,道:“这里面的玄机太大,下一顿还不知什么时候呢。”
既说有理,于是两人也开始动筷。
酒菜接连不断,逐渐热闹起来,转眼气氛已到高潮,刚进门时的互相防范,相互竞争之心,也少了许多。开怀大笑之中,好多人似是都忘了来这里干什么了。
中央大席,忽然轰隆一声巨响,刚才的豪饮大汉,骤然跌倒。
孔酒摆出手势,‘好戏终于上演’。
这事先一点没有预料,其他人还以为他不自量力,酒醉而已。
忽又有人颤声道:“我头有点晕。”
再有人定眼瞧去,只见他步履不稳,左摇西摆,接着连人带碗的将倒下去。
“呯平嗙嗙!”
再抬头时,四处看去,骇然不已,地上人已倒了一片,瓶碎一地,酒香四溢。
众皆色变,喝道:
“这这……这里……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