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慕寒伸手摸了摸鼻子。
……
三人到了刘公府时,花灯会尚且还未开始,却是已经有人开始递交名帖了。
慕寒到了府前看见别人递交名贴时,才想起来名帖这件事。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孔左见慕寒的样子只能无奈地说道:“殿下,名帖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孔左走到府前和几个下人嘀嘀咕咕了一阵子,然后回来,拉着慕寒两人进了刘公府,门前的几个下人都没有阻拦。
“你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就乖乖放我们进去了?”慕寒好奇地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
……
虽说是花灯会,却是只有晚上才能看到花灯,刚入刘公府,就看见各种身着华贵衣服的少爷小姐们三三两两聚作一团,在刘公府中游玩。
“一入侯门深似海!”姜芷有些感慨。
慕寒轻笑一声,这刘公府大概能有他世子小院的大小了。就贴在姜芷耳边说道:“等你和本世子回家的时候,世子让你见见世面。”
姜芷唾了慕寒一口。
“世子殿下,今日这宴会有些古怪呀!”孔左皱着眉头对慕寒说道。
“哦?先生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听听。”慕寒见孔左突然停住脚步,好奇地问道。
“据我所知,刘公刘正其人,生性好静,一年之中能出刘公府的次数屈指可数,虽说是北走城的一方豪杰,却不愿与其他人相交”孔左顿了顿,又说:“不过刘公向来欣赏读书人,每年都会于九月初九的重阳在府中邀请些名士来,就如长安城中三月初三的曲水流觞,可今年我从进门到现在,却是没见到任何一个书生样子的人,都是一些服饰华贵的富贵子弟。”
慕寒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先生可能多虑了!不过既然先生这么说,那我们便提高些警惕心便是,我倒是要看看,在宗泽的脚下,这个刘正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慕寒一行人走到正厅,却不见正主,慕寒不由得皱眉,客人都已经上门,主人却还未露脸,岂有此理?和孔左交换了下眼神,慕寒也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心中也不慌张,只是想看看这个刘正是要搞出什么名堂。
快到了午膳时,刘正总算是露了脸,先是告罪了一番,然后又请在场的各位落座,令舞女等在台上表演,慕寒仔细看着四周,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正当慕寒刚要放下心来的时候,孔左凑过来低声说道:“我刚刚装成下人的样子去后厨走了一圈,等下上来的菜,不能吃!菜里下了软骨散。”
慕寒心中一凛,一把拽过左手边的姜芷,悄声地嘱咐了了几句,姜芷便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坐席,只是稍许之后便又回来了,朝着慕寒摇了摇头,说道:“门口有重兵把守,怕是出不去了。
慕寒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孔左却突然笑道:“先喝酒就是了,凉州骑兵的地盘上,刘正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说完端起桌上的酒杯,朝着慕寒举起,恭恭敬敬地说道:“承蒙世子殿下赏识,将山野草民从野外拾了出来,西凉贱民孔左以后定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先生不必如此,我可不敢让您赴汤蹈火,运筹帷幄就够了。”慕寒有些无奈,孔左这又臭又硬的脾气,只能端起手中的酒杯举了举,然后又朝着姜芷说道:“姜姑娘,这趟前去洛阳,还要劳烦你多多照顾我二人了。”笑意玩味。
姜芷见二人云淡风轻的样子,便也安定了下来,回到了座位上,也端起酒杯,朝着慕寒意思了一下,不过只是轻轻抿了一口。
“只可惜今日穿的白衣服。”慕寒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
“沾上血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