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百慕遥音满不在意,茹琴变得更加焦虑,更加急迫,道:“刚才樊府有人送来书信,梵音被抓了。”
百慕遥音一惊,道:“什么?”
茹琴看了百慕遥音一眼,语气变得更快:“你难道没有听说吗?现在满大街都在传梵音就是杀害当朝宰相和刑部尚书的儿子的凶手。”
百慕遥音哑然,怔怔道:“这不是胡扯吗?梵音根本就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杀死两个大男人?”
茹琴呆了一下,摇摇头,道:“这个我不知道,可是消息一传开,现在京城所有的人都相信这是她干的,苏师姐和赤师兄已经去打探消息了,刚传信回来说樊泽被皇帝陛下召进宫了。”
百慕遥音吓了一跳,昨晚那粗鲁的将军有头没脑,被她用妖眼控制,她们才逃过一劫,却没想到今天又出事了,当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我们应该怎么办?不能让梵音无辜被冤枉。”茹琴道:“要不我让轩仁伯伯让宫里的眼线替我们打探下。”
百慕遥音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一拍手,道:“对啊,那乌凌不是待在皇宫里吗?皇宫戒备森严,我们的人好不容易才打进去,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动用。昨天我救了乌凌一命,请他帮这个忙他应该不会拒绝我吧。再说皇宫之内,只有乌凌这样有身份的人行事才方便,有他做掩护我们也安全。”
茹琴一听之下,觉得她说这番话有些道理,当下没有异议,请叹了声,“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我们的动作要快,不然梵音真的没命了。”
眼下正是风头最紧的时候,禁卫军正在搜寻昨天袭击东山王乌凌车队的那伙人,虽说事情发生在郊外,但是自从昨夜发生了东街命案之后,京城的防备加强了许多,皇宫的守卫也必定会加强。
二人不敢御剑飞行,只能骑马。
果然,皇宫强外布满了禁卫军,个个身着铁甲,面目庄严,在检查来往的行人。而宽厚的宫墙下铁门处站满了两队整整齐齐的卫兵,一个身着金黄色铁甲的校尉正在来回踱步,看来他就是负责把手这道宫门的负责人。
宫门上写着八个大字:文官下轿,武官下马。很是气派的八个大字是用黄金度成的,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在离宫门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得很清楚。
百慕遥音和茹琴到宫门前下了马,朝着皇宫内走去,却被那校尉挡住,这是她们早就想到的,今天查的这么严,身着这么神秘且看上去不是皇宫内的人进宫不被查那才叫奇怪呢。
校尉上下大量了两人一眼,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进宫有何要事?”
两人躬身应道:“将军,我们是东山王的朋友,受他之邀进宫面见他,还请将军行个方便。”
“东山王?”那校尉怔了一下,似乎想起来东山王昨天遇刺的事情,不敢大意,又问道:“有何凭证证明你们是二殿下的朋友?”
“没有,但是我们真的是殿下的朋友,若是你不信可以遣人去通报殿下一声,白雨要见他,若是殿下不见我们,我们回去便是,也不敢为难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