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百慕遥音对赤书玉的印象一下子翻转一百八十度，她认识的赤书玉可不像楼言说的这么傻。

一直以来，她见到的赤书玉都是那个一直保护自己，有勇有谋的大师兄，怎么到了楼言这里就变了样了，也难怪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楼言两只手指放在一起不停地比划，笑盈盈地道：“你啊什么，我说的是真的。”

百慕遥音摇了摇头，有一百个理由说服自己不相信，“我见到的大师兄可不是你说的那样傻头傻脑的，他可是很厉害的，处处为我着想，还保护我。”

“那你觉得大师兄人怎么样？”

“人很好啊！”

“那你喜欢他吗？”

“不知道！”

“知道什么叫日久生情么？”

“……”百慕遥音很无语，楼言像是拷问犯人一样拷问自己，连续问了几个问题，她都不知道。

对于感情，从来没有人教过她，所以她知道的很少，像是一个懵懂的少女，爱情和友情分不清楚，就如她与赤书玉，到底该怎样界定这段感情她也不知道。

她很后悔将她在想赤书玉的事情告诉了楼言，不过那也是她无意识中说出来的，对于她这种连爱情和友情都分不清楚的人，根本不会把这样的话咽在肚子里。

想到此处，不知道何时变得有些不耐烦了，只觉得自己无意给自己找了麻烦，修仙之人是要断绝七情六欲的，要是月风雨知道了，非得又将她关上一两年的时间。

“这个你都不懂？”楼言疑惑地摇了摇头，不敢相信一个十九岁的人居然连这些都还不懂。

“……”

“师姐你别问了，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呢。”楼言正要开始口说什么，话到嘴边被百慕遥音打住，老大不情愿地看着百慕遥音。

不过想想百慕遥音说得在理，她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这里又是很危险，虽说那些妖兽被九重和孤日给吓走了，但是难保哪只不怕死的妖兽贪恋她们又回来，楼言见识过妖兽的疯狂，不敢再次冒险，反正回到望云仙阁她有的是时间与百慕遥音谈论这个问题。

“说的也是，我们还是先去找石头吧。”话毕，楼言转过身去，出发之前，她还想再一口甘甜的泉水。

“啊，这是怎么回事？”回身的那一幕，发现泉水的颜色变成了血红色，吓了她一跳，立刻尖叫起来。

百慕遥音又再次被她吓了一跳，相比之下那变成血红色的泉水更让她感到恐惧，“这……刚才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