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硕长公主,传闻姐姐一直都在生病,大家都说您是个病秧子,耽误了司马家、、、、、、如今你强撑着赴宴会,怕是又会惹得司马公子心疼。”坐在对面的柔和公主看着林清浅打量了许久,终于开口说话了!
中间那句没说完的,其实是耽误司马家传宗接代,她说得极轻,有些怪嗔,但是在座的怕是除了林清浅不知道以外,其他人都清楚吧!
林清浅不知哪里得罪过这位素未谋面的公主,只是觉得她那话中有话,这公主也是忒多管闲事了一点,公子心不心疼和她有半毛钱关系?但这是在皇上的家宴上,吃人家的手软,仍是笑脸相迎道:“多谢柔和公主关心,清浅确实自幼体弱,但是自打清浅病愈以来,身体可是一日比一日好,哪里来的什么强撑,公主这话是说笑了!”
柔和公主也不是吃素的,她起身缓缓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说道:“那就真是恭喜姐姐了,希望姐姐能永远远离病魔。”说着,便给林清浅斟了一杯酒,并在她耳畔轻轻说道:“姐姐,您看您嫁进去已经有3年多了,却一直无出,您要是不行,可多得是人排着队在等呢?”
说完,她便笑着举着酒杯,对清浅说道:“姐姐,这杯酒就当是祝贺了!”
林清浅吃惊地望着她,眼珠子瞪得越加圆了,见她如此泰然自若地和自己喝着酒,她心中苦涩,便也一饮而尽,“多谢柔和公主!”
看着她落座后,林清浅的目光才收回来,她这话的意思,原难道还想做司马家的少夫人,这是在嫌弃自己“在其位不谋其政”,真是有点好笑。
听闻这柔和公主不久后,便要远嫁番疆去和亲,山高路远不想去是人之常情,想到这里,林清浅对她刚刚话语中的挑衅便一扫而光,脸上的笑意越加浓了,对她绽放了一朵美丽的笑颜。
这反倒是惹恼了这公主,见自己的话没有让她羞愧,反而是越加开心起来,便朝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林清浅也不恼,便笑着看向了别出。
直到司马公子回来,那柔和公主的神色才有所缓和。
司马辰景看到她在和柔和公主说话,怕有什么不妥,便匆匆结束了棋局,“恒王,你这棋艺还得再练练,微臣都不好意思赢你了!”
“你!”恒王看着棋局,嘴上喃喃道:“怎么就输了呢?”
“你和柔和公主在说什么?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林清浅绽放出如花一样的美丽笑颜只叫司马辰景心情颇好,司马辰景有瞟了瞟柔和公主,见她神色不睦,便冲她笑了笑,紧接着问向清浅,“刚刚,柔和公主没有为难你吧!”
林清浅见他没去多久,就回来了,“才没有呢,柔和公主是夸我气色越来越好了,说公子福分好!”
司马辰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对她的话表示怀疑。
“你怎么就结束了?”清浅并不想过多解释刚刚的事情,便立马调转了话题。
“哦!恒王老是、、、输!我也不好意思再、、、赢下去了!”说着,司马辰景便俯在她耳边悄声说道。
林清浅心想哪有这样夸自己的,原来恒王对下棋只是痴,并不精,她用手轻轻地推了他,“公子,你这脸皮可以砌城墙了!”司马辰景看她还能如此坦然地开玩笑,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也就任由她推着。
这一幕正好被柔和公主看在眼里,她手中紧握住的丝帕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