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刚刚经历过血战的战场,对面屹立着一个男子,他身着连环锁子甲,脚蹬烟云虎头战靴,头上的头盔早已在战乱中丢失,满身的血迹,锐利的双眼仿佛是要把一切屠尽,英俊的脸上已然是沾满了鲜血,手中握着一柄刻着白虎的宝剑。宝剑依旧保持着锋利,但除了鲜红没有别的颜色,那白虎已然染成了“血虎”。
另一方则是刚刚归阵的士兵,他们不乏英武,身上同样满身血迹,他们竖着一面“宋”字大旗,那大旗已经在刚刚的战争中残破了,但是犹有气魄。在他们前方是他们的将军,其中正当中打头的一位男子则是身着一身朴素的鹤袍,头束纶巾,腰间佩着一把睚眦宝剑,威风凛凛,英武不凡端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两旁便是其他的一些将军。
“宋凌寒,今日就是你我分得生死之日!”那满身血迹的男子执剑指着身着鹤袍的男人嚷道。
“田瑞廷,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决斗嘛!?”宋凌寒怒喝了一句。
“哈哈哈哈,我已然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敢干的!”田瑞廷发疯的吼道。突然,他纵身一跃,将手中宝剑刺向宋凌寒。
“叮咣~”,宋凌寒不急不忙的挡住了田瑞廷的一剑,随即横剑掠过田瑞廷的喉咙,田瑞廷将头往后一仰避开剑锋,剑朝下行,扫过宋凌寒的衣袍,宋凌寒身往后一弓,跃得马下,与田瑞廷剑对剑。
他们各自凝望着对方,微风徐徐地吹着二人的脸庞,突然,寒光一现,“唰唰”两声呼啸在宋凌寒面前,微风敌不过利刃,纷纷斩断,宋凌寒手腕一抬,剑抵剑碰出了“铛”的一声回荡不绝
“田瑞廷,你等受死!”宋凌寒加快了使剑的速度,上劈横斩压制着田瑞廷。田瑞廷也毫不示弱,纷纷化解了宋凌寒的攻势,宋凌寒瞧准时机,手腕一抖,宝剑随着横过来,“啪!”田瑞廷毫无防备,狠狠地被抽了一下,倒飞出去,田瑞廷因为作战太久身心疲惫,加上他也没有想到宋凌寒的速度如此之快,因此毫无防备的被抽了出去,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宋凌寒信步走到他面前,剑锋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田瑞廷,你早想过我们会有这一天,只不过输赢不一样罢了”宋凌寒用冷眸看着他,仿佛下一秒他就是一具死尸。
“哈哈哈哈,你说的没错,就算今天我败在你的剑下,但我的心里不会输给你,我败给全天下也不能败你。”田瑞廷对着他嘶吼,脸上狰狞的狂笑。
“是你走上了不该你走的路,若是你当初有一丝悔改,我怎会执剑你颈!你等引起战乱,让天下苍生生灵涂炭,不光是我,是天下人都将唾骂于你,你配得上你这个‘田帅’的称谓嘛!”宋凌寒把所有的愤怒在这一刻爆发开来,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