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叔三人,见杨子牧的态度如此坚决。并且杨子牧他,也确实对于谶毒一事,似乎拥有着足够的了解。
三人终于还是选择了妥协,并开始向杨子牧说起了。关于被施以谶毒之事,究竟是如何起源。
然而冯叔三人所不知道的却是,见到如此情况后,杨子牧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所谓所谶毒,杨子牧确实是见过。但他曾经跟随自己养父,所亲眼见到过的。不过也就是流落民间的,扎小人一类的做法。
那些半吊子谶毒,其最严重的结果。也不过就是让被施术者,稍微头疼脑热什么的,根本就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而至于冯叔身上所被施与的,这种能够当街杀人的谶毒,杨子牧其实根本就闻所未闻。
不过杨子牧此刻,却是半点儿也不敢露怯。只能故作深沉的,听着冯叔三人再度复述起,他们究竟是如何沾染上了这等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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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虽然我们本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们却一直也坚持着,不去骗那些真正的善良之辈。所以当砂砂告诉我们,临县的很多人都在说,城郊的某个小道观里,有个疯狂敛财的贪婪道人。我们便把下一个目标,给锁定在了这个道士的身上。”
冯叔一边说着,一边默默了看了看砂砂。而砂砂也适时的,将手机里的照片找出,并呈现在了杨子牧的眼前。
然后冯叔才指了指照片,继续说道:
“就是图片上这个,看起来极其破败的道观。据说道观早就荒废多年,最近因为那个道人的入驻,才突然重新开启。并且这个道人最擅长的业务,还并非祈福消灾,反而却是帮人算计其敌对者。”
“而我们观察了大半日后,便已经清晰的发现,这道人确实是极为的贪婪。且无论来者究竟是贫穷富贵,他几乎都会根据别人的衣着。立刻提出一个让对方极为肉痛,但又并非拿不出来的价钱,并且还从不与人议价。”
说道这里,冯叔微微有些后悔的,看了看身旁的南哥和砂砂,这才继续道:
“然而当时我们,并没有太过在意道人的手段。只以为他是个和我们一般,巧舌如簧、并利用人性贪婪来牟利的妄人。所以我们立刻便筹划了一出,说是有房地产商,想要开发此道观的谣言。并顺势也自己找到了这个道人,和他谈起收购道观的事宜。”
“道人果然一如我们的预料,对于这个本就是鸠占鹊巢的地方,他原本就不甚在意。见我们想要收购后,立刻就兴高采烈的,和我们谈起了条件。而我们也就轻车熟路的,利用他自身的这份迫切。反倒是从他自己那里,拿走了大笔的保障资金。”
“然而,这才是异常的开始……”
冯叔此刻,缓缓的将自己的左臂袖口挽起。露出了小臂上那一道,虽然不深、但却极为修长的创口。
“在我们拿走那个道人的钱财,并完全消失的第二天。便有一个玻璃花瓶,从十几层楼的窗边坠落,并直接向我砸来。如果不是当时小南反应快,我恐怕当时便已经出事儿。但就算这样,飞溅的玻璃片儿,也依然将我划伤。”
“而同一天的下午,小南自己也在外出办事儿时,也差点儿被仇家给围堵。而砂砂就算根本没有出门,也依然因为电器短路,差点儿在自己的出租屋里酿成火灾。似乎所有倒霉的事情,全部都汇聚在了我们身上。”
冯叔说道这里,才终于再度看向了杨子牧。接着便将事情说回到了,杨子牧今日亲眼见到的,那出大街上的混乱: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终于想起了。关于那个道人他,可以助人制裁其敌的传闻。而我今日驾车出行,也正是准备要去,城南那个香火鼎盛的寺院里。想要去求得几尊,能消灾减难的玉佛。但之后便是,你先前在街上所遇到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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