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荷包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安筱蕤顿时倦意全无,仔细翻看了里面的银两,幸好未曾少了些许,她才放下心来这不是遭了贼或是被调了包。心中的忐忑仍未落地,她急忙起身,在精心收藏的包裹里又找到了全部的银票,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那种总有些地方不太对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视线不由地还是落在荷包上,那个手感和重量让她第一时间觉得怕是银子被偷了……穗子,原来是少了一条穗子。无怪轻巧了不少。
许是佩了有些时日,系着的线松动掉落了吧。安筱蕤赶紧要来了针线,把荷包再密密地缝了一遍,更是在腰带上狠狠地加固。好险这次掉的是穗子,若是掉了整个荷包,她在画坊这几天就算是白干了。
至于穗子……等从朱清晖的压榨下逃脱之后,没那么累,再给自己编一个吧。
彻底放下心来的安筱蕤感觉倦意像是一波被挡住的巨浪,酝酿着反扑竟是来势汹汹,根本无力抵挡。
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依稀记得,明日要稍稍早些起才是,趁着朱清晖还没有到分号的时候,把自己纠结了一整天的问题都找人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