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谷将花措放到地上,“你误会了,我是恰巧碰上这位姑娘被人追杀,救了她而已,她的脚扭伤了,我刚刚正准备带她去瞧大夫呢……不信你问她是不是我救了她。”
盛从毓看着花措,花措道:“是……有黑衣人要杀我,云公子救了我……”
“你看看我没说错吧!”
盛从毓冷哼一声,“是这样最好了,若是被我遇见你招惹她,别怪我不客气。”他说着走上前一把横抱起花措,大踏步离去。
盛从毓府。花措的脚踝已然红肿得老高,大夫轻轻一碰她就发出一声惨叫,三婶在旁看得心惊胆战,连声道:“轻着点,轻着点!”
大夫诊断毕,道:“万幸没伤着骨头,只是扭伤了筋,我刚刚替她正过了,不过暂时不会消肿,我开两副精油每日涂抹,过些日子就好了。”
“有劳了。”三婶送大夫出去。
花措弓着身子倒了一些精油在脚踝上涂抹,疼得直呲气,盛从毓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精油,“你这样子涂简直是在浪费药。”
花措皱着个脸,“实在是疼嘛!”
盛从毓半蹲下,小心提起花措的伤脚搁在自己的一条腿上,手抹精油覆上脚踝,缓缓揉搓,“果然是小女子,区区扭伤这样大题小做,世上竟然有这么不耐疼痛的人。”
花措初始疼得只叫唤,不久便觉察一股热流渗透下去,竟不觉得难以忍受了,听他这么说,道:“我打小就怕疼,手上破点油皮就要哭鼻子的,哪像你们男子皮糙肉厚不怕痛。”
“谁说男子就不怕疼了,只不过受伤多了就习惯了,疼了不爱说而已。”
花措以手撑着下巴,“这么说你受过很多伤咯……”
“好了。”盛从毓搁下花措的伤腿,起身坐回椅子上。
花措挣扎着站起来,试着往前走了一步,疼痛钻心,身子一歪便摔倒了,“啊”她惊叫着闭上眼见,却不觉得摔得有多疼,不禁道:“还好还好,摔得不疼!”
“你想干什么!”耳畔有人呵斥,花措扭头一看,压在自己身下的不是盛从毓是谁,怪不得自己摔得不疼,“我想试着走走啊,我还要回段府呢!”
盛从毓脸色阴得要下雨,“就你这个样子,还想走回去,莫不是太不自量力了!”
“并不是,我只要走到你府门外,叫辆马车回去。”
“你倒是走给我瞧瞧,快从我身上下来!”
花措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吓得“咕咚”从他身上滚了下来,躺在地上无辜地望着他。
盛从毓站起来掸了掸衣裳,道:“来人,将卢姑娘扶到客房里去歇息,派人去神武将军府送个信,就说卢姑娘今天不回去了,住我府里!”
伴云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