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摸了摸怀里揣着的酒瓶,想起来李氏的白干一个月活儿,心更痛了。
不成!二赖子不成话了可不聋啊?她他听就是!给她个反应让她知道对不对就成。
“二赖子,你咋成这样了?咋就哑巴了呢?你娘在家可哭死个人了,眼睛都快哭瞎了。这不是我在镇上做活就托我来看看你。”孙氏见二赖子情绪没那么激动了,便试着开口,“不是金枝那丫头干的吧?”
孙氏完,二赖子疯了似的吼吼起来,可也只是“呜呜啊啊”的。
“干什么呢?皮痒了是吧?再闹腾看我不好好伺候伺候你!”远处狱卒的声音传来,二赖子一下子便熄了音。
孙氏掏出藏在怀里的酒,又拿出来了一纸包花生米,“这是你娘托我给你捎的,你娘知道你喜欢喝酒,就这点酒花了半两银子呢!”
二赖子一听,看着面前的酒直掉眼泪,他死了他娘可咋办?金枝那死女人竟出尔反尔,不想救他不还想赖了他的两千两银子,他二赖子不答应!
二赖子看了看眼前的女人,这是金枝的大嫂,她可信吗?他要不要搏一搏?
二赖子擦了擦眼泪坐到地上,拿起酒喝了起来,一口酒进肚,整个身子都舒展了。
二赖子点零头,他决定试试。
孙氏见二赖子点头,想起她之前问的,一下子惊跳起来,试探着问道,“你是是金枝把你弄哑巴的?”
二赖子又点零头,是他轻信了人着了金枝的道,也是他太贪心了才成了金枝手里的刀,让金枝借刀杀人。
孙氏蹲下身子冷静下来,看来她的胡乱猜测是真的,不然金枝毒哑了二赖子干啥?分明是怕他反口咬出她来。
“是因为你杀高进是金枝指使的?”孙氏试探的问出心底的疑问,要是真的,那她可就发达了。
二赖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虽是他提出要取高进的命,可金枝也是同意聊,到底还是金枝诱使他干的。
孙氏心里惊起了滔骇浪,还真的是!孙氏的手不自觉的抖了又抖,她这是什么岳,她要发达了!
“为啥呢?金枝肚子里都怀了高进的娃,咋会让你去杀高进哩?”这纯属孙氏自己的疑虑,不知不觉也就问出了声。
二赖子睁大眼睛,啥?金枝肚子里有娃了?不会是他的吧?要是他的咋不救他哩?
二赖子一个激灵,是啊!是他的娃才要他的命哩!好甩开他这狗皮膏药吧!不成!得让他娘知道才成。
二赖子站起身,比划着肚子,又指了指自己,金枝肚里的娃是他的!随后又对着空气一阵踢打,又躺在地上摸着肚子,意思是高进虐待金枝。
孙氏看着二赖子比比划划,脑袋都懵了。啥意思?
“二赖子,你啥意思啊?”又是打又是躺的还摸着肚子。
二赖子“呃呃啊啊”急的要命,用手直捶打地面,然后孙氏就看到二赖子对着地面做那事儿,真是要瞎了眼了。
“二赖子,你干啥呢?赶紧起来!”就是想女人也不能这样吧!还当着她的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