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现在跑的还挺快的,回想以前没事就宅在家里。老妈天天唠叨说她要变成米虫,窝在缸里过一辈子。
七想八想的,一会儿就到了水库。放眼望去,其实就是一条较宽阔的河。
河面上架了一座石桥,只容得两人通过,再多一人都挤不过去。哥哥们轻车熟路地跑到桥上,朝河面跃跃欲试。
庆铃看着他们的行为吓呆了,直愣愣地见他们一个个的跳到水里去。从河面看过去还是有好几米深的,她急声叫道:“你们快上来啊,太危险了……”。
钟恒从水里冒出头来:“天太热了,你担心什么,咱们都是会水的,你也下来凉快凉快啊。”二哥一个劲的怂恿着,庆铃吓得直往后退,虽然是在这个身体里,但是她自己并不会水。
也不知道这个身体的本能靠不靠谱,她可不会去冒这个险;可别刚到这里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从岸边看这个桥沿,发现还是有搭着两三节石头可以下去的。
“哥,你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啊,不是说摸虾吗?”庆铃随意地坐在岸边的草地上,看着他们的方向问道。
“噢,你等着,这里就有的,它们都藏在洞里呢,下面还有蚌壳呢,真的不下来吗?”钟恒一个猛子扎到水里去,水面上尽是泡泡。
好几分钟也没见他浮出水面,庆铃对着河面大喊:“大哥,二哥怎么还没起来啊,你看看他呀。”
“别担心,他逗你呢。等着,我把他揪出来。”他潜到水下,2、3分钟过去,两颗脑袋浮出了水面冲着庆铃哈哈大笑。
夜幕将近,庆铃天都快完全黑了,蚊子也嗡嗡作响,夏日的蛙鸣声这时候尤为清晰。“哥,天黑了,回去吧。”她站起来拍拍屁股说道。
“好,等会儿,我们把蚌壳拿树叶包一下。”兄弟俩浑身湿漉漉的,洁白的牙齿在黑夜作亮。行走在田间的小路上,庆铃和他们说说笑笑着:“二哥,今年是哪一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