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孙二桃在胡家就是个苦力,她拿不到一个铜板儿,当然更拿不出来五两银子,只能忍气吞声。
提句后话,等到孙二桃生了两个孩子后,胡屠夫依旧改不了逛青楼的恶习,反正她这个屠夫娘子的日子始终不好过。
为了让江月楼有更多的时间温书备考,无论是做饭还是卖水煮串,江涵娇都不让他打下手帮忙。
君昱胤看在眼里,安排了两个手下过来帮着穿串儿,顺便看着场子。
但是距离秋闱越来越近,江月楼反而是心烦意乱起来,对江涵娇说一点也静不下心,甚至想放弃仕途。
江涵娇想了想后,对他说如果他能放下为江家昭雪冤耻的念头,那么仕途并不是唯一的生活出路,他可以走经商之路,比如说贩卖药材。
见江月楼盯着手里的书卷发呆,江涵娇提议不如现在和她一起去锦绣农庄散散心,顺便试着辨认一些药材。
江月楼同意,知会了父亲江铎一声,江铎叮咛两人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江涵娇雇了一辆骡车来到农庄,君昱胤的几个手下正在玉米田里,药田里锄草,和他们两人打了招呼后继续忙碌。
接下来,江涵娇指点着一株株药材,解说着其生长习性以及药性等等相关。
江月楼听得脑袋昏昏沉沉,心道还是读书写文章来得容易些,既来之,则安之,他干脆也在药田里锄草。
也就是两炷香的时间,江月楼腰酸腿痛,整个人快散了架似的,还是读书写文章轻松些。
就这样,江涵娇和江月楼坐着骡车又回了县城的小店燕杏春,但是江月楼不敢说他的心情依旧很沉郁。
君昱胤的那两个手下已经帮着采购回来食材等等,晚饭后江涵娇自己烧火煮肉。
等到她忙碌洗漱完毕已然将近亥时,由于嫌弃马桶的味道,因此江涵娇在屋里不放马桶,习惯在睡前上趟茅厕。
她去了趟茅厕,折返回来插好了门闩,打着呵欠进了里屋,瞧见君昱胤板着脸跨坐在炕尾,顿时,她的睡意都被惊没了,“你……你怎么进来的?”
燕王爷依旧低垂着鸦黑的眼睫,“涵娇,我被气饱了,一直在你堂屋隔断里生闷气,现在还生着呢!”
洗洗手,江涵娇拿进来一个卤猪蹄儿和两颗卤蛋,“那你将就着垫垫肚子,反正我又没惹着你,吃完后你就赶紧走,我要睡觉了!”
君昱胤抬起头,注视着心上人,挑明了说,“涵娇,你和江月楼同乘一车,所以你的准夫君吃醋啦,需要你哄高兴!”
针尖大点儿事儿,至于这样嘛,江涵娇失笑的,“他是我名义上的哥哥,你吃的哪门子醋啊,再说了,谁答应你是我的准夫君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儿?”
在这片地儿,他想要谁就要谁,心上人这份傲气可嘉,君昱胤毫无预兆地把江涵娇拥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