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用指尖抠抠手心,有痛感,她不是做梦,“这是哪儿?我叫江涵娇没错,可我不是你妹妹。”
江涵娇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江月楼皱着眉头,清瘦的脸孔渐渐严肃。
“这儿是殷朱国边疆地带,涵娇,哥知道家里的那场变故吓坏了你,不过你这话只能对哥一个人说说,如果对其他人说,那对方就会绑了你,送到县衙举报你是假扮前左相之女的邻国细作,你会被砍头的。”
幸好古代史没有全还给历史老师,江涵娇因此笃定这里不是有史记载的朝代……她莫名其妙身穿于此。
身穿了也好,她对那个无情冷漠的现世没有太多眷恋,那对离异多年的父母自从她过了领证年龄,对她越来越“热情”。
他们不仅隔三岔五变着法儿让她发红包,抠唆她自己赚的生活费,还热衷于给她介绍相亲对象而意图平分男方家的彩礼,恨不得将她宰了,剥皮剔骨按斤出售。
眼见江涵娇抬手按上了额头,江月楼一怔,从怀里摸出来一个荷叶包,将包在里面的半个玉米面窝头掰开,递给江涵娇那块大的。
“涵娇,你这是饿得发昏了,别怕,咱家也就是一时困难,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刚吃了剧组的盒饭,江涵娇毫无饥饿感,她开始代入“妹妹”这个角色,编话。
“哥,你吃吧,吃完窝头后,你和我说说咱家的事儿,我脑袋好像坏掉了,啥也不记得,刚才和几个逃荒的婶子走着走着就走散了,不知咋就昏厥了。”
江月楼手里的窝窝头很粗糙,表面的玉米糁子清晰可见,江涵娇由此揣测江家现在日子很拮据,但愿她编这个逃荒的借口可以遮掩真实身份。
江月楼无比虔诚而小心翼翼地啃窝头,就是品尝绝世美味的既视感,这时,一个雪色的影子飙射过来,冲着江月楼炸毛嘶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