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里镇的一个旅馆里,当蒲松敲了敲一间客房的门后,门打开后,他看见倪裳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头,一条宽松的牛仔裤,短靴,圆领毛衫,这身打扮很符合这个地方的气。
她刚洗完澡,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泛着微微金色的光泽,迎面朝他走来时,那平常的微笑,让他再一次觉得心跳加快到无法自控。
“你怎么收拾的这么快?没有洗澡吗?”她拉着门问蒲松。
“洗了洗了!”蒲松理理自己还潮湿的头发:“男人洗澡不像你们女孩儿,很快的!”
倪裳点头示意他进到自己的房间。
镇上的旅馆,陈旧而又简单,连椅子都没有,还好可以洗澡,蒲松只能站在床边。
倪裳已经收拾妥当,一条宽松牛仔裤,一件薄毛衫,浅金色的低靴,双肩包。
她从包里掏出一付大大的墨镜戴上:“现在,该去镇上走走了,看看这个镇子。”
“我们不去找林菲?”蒲松有些疑惑。
“先不去啊!”倪裳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肖晓就是从田琳家被带走的,我们现在去找林菲,什么情况都了解不到不,林菲会情绪失控,我们也会被警察带进派出所询问,只能把简单的事情搞得更加复杂。”
“回答警察询问是很正常的!”蒲松想起,自己现在是未职的的警察,情不自禁要替警察话。
“可是我们去了警局又能什么?我们对事情发生的经过除了从那爷孙两个人嘴里听到的外,一无所知,我们去了只会引起警察的疑惑,除了被询问询问再询问,能做什么?”
蒲松想想,倪裳的一点没有错。
他默默跟在倪裳的后面出门,跟她一起出了旅馆。
倪裳并不去开车,而是径自向街上走去,蒲松跟着她。
倪裳沿着不到一公里地的乌里镇街头慢慢往前走,快近中午时分,雨雪后,乌里镇的阳光异常灿烂,西部强烈的紫外线照在饶脸上像针一样扎着生疼。
今街上的人似乎比前几多了好多,倪裳和蒲松并肩慢慢地走着,像一对散步的情侣。
蒲松看着倪裳,她脸色很好,平静地看着街边那些摊儿。
“倪裳!”蒲松和她聊:“你应该走过很多地方吧,国内国外都去过。”
倪裳点点头:“嗯!”
“真羡慕你,见过很多世面,这个世界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