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宴会结束,顾夏虞似乎想通了,也不喝酒了,明天出宫都是在做皇上交代他的事。
元节跟着他,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的,麟游也被召回来了,只留下了三人在寻找。
剩下的,都是皇上的人。
三月底
北缘国皇子与胡国使者也向顾霖禀告,回自己国家去了。
这北缘国京中就真的和平了吗?
皇上这段时间都去了徳妃处,似有独宠宣岚殿的意思,每日的晨昏定省,也似闹市一般,皇后只觉看见她们头疼,便让她们初一十五来,自己躲个清闲。
这不是,皇后一人坐在秋千上,不知在想什么?
林枝规矩的站在皇后身后:“娘娘,是在想九皇妃吗?”
林皇后摇了摇头:“我是在想我刚进宫,那会儿。”
“娘娘,那时十分可爱呢。我还记得娘娘那时与沈才人,淑妃关系都不错的,那是的淑妃与娘娘都是贵人。”
见她没有反对,这才接着说下面的话:
“入宫第一夜娘娘,你就问奴婢皇上长得什么样?娘娘,奴婢现在都记得曾经回你的话:天子,自是与天一般难测,比任何人都要高,奴婢也没有见过,但这天子,自是天下最好看的人。贵人,可不能再问这样的问题了。”
皇后笑了笑:“不说了。”是啊,天子,本就与天一般难测,比任何人都高,在这宫中三十年多年,自己又何曾猜透了呢?
只是这阿笼去了哪里呢?
“你说阿笼,在宫外怎么样了。”
林枝这才笑着说:“娘娘,其实你最不必担心的就是九皇妃了,别看她小,可聪明着呢。要奴婢说离开了皇宫,才安全呢。”
皇后也笑了:“希望阿笼在外面好好的。”
灵惠被召了回来,她会武功又精通易容术,顾夏虞便让她去看着贵妃。
这几日都很正常,不过昨日送了封书信进去,她还没弄清楚,就被烧了。这灵惠便记住了送信的人,跟着送信的人,原来是五皇子送的。
可这五皇子送信就更觉奇怪了,两人本就是母子,又住在同一宫中,只有两百米的距离,为何要送信呢?
灵惠还是趁天黑回了趟虞安居,把查到的事告诉了顾夏虞。
“你继续盯着贵妃,我会让人去跟着老五的。”
……
阿笼在郭家村已经好一段时间了,每天除了陪郭涛上山采摘药草,则自己在房间里绣手帕,看药书,认识穴位。
根本没时间出门,这天郭涛来她窗边,本想叫她一起上山打猎,看见她在绣手帕上的花,不由看呆了。
这阿牧怎么比个女人还会穿针引线,看着她的手在那薄薄的一层布上穿梭着,竟那么美。
阿笼是长开了些,变白了些,前些日子还来了葵水,还好自己看了医书,也算明白是怎么回事,要不然去问郭涛,那得有多尴尬,何况自己这男儿身还不想怎么早暴露呢。所以也就那几日,都躲着郭涛……。
阿笼伸伸懒腰,脖子有些僵,就下床活动活动,看见郭涛在外面看着自己:“大兄,可是有什么事。”
“无事,为兄想问你是否想上山活动活动,我们去打猎。”郭涛把心中的疑惑藏了起来。
阿笼眼睛一亮:“我去,我去,大兄且等我一下。”
两人就这么上了山,阿笼会使简单的弓箭,还是顾夏虞在宫中教的呢。但从来没打过猎,显得十分好奇,一路上看见兔子野鸡就打打,可至今也没打到,郭涛倒是打了一只兔子,被阿笼放在药蒌里,背在后背上。
阿笼已经够小心了,可还是摔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郭涛在上面叫喊了半天也不见人,只好顺着藤蔓下去找阿笼:“阿牧,阿牧。”整个洞里都是回音,唯独不见了阿牧,郭涛急了。
看着洞里还有一个往左边的洞,看了看,刚好能进一个人,就猜想:阿牧定是顺着这个洞进去了。
就顺着这过洞一直往里走:“阿牧,阿牧,你在哪儿。”一边走着,一边叫着,心里想着:
自己从小就在这周围长大,怎么就没见过那么大的山洞呢?这个洞是用来干嘛的?
阿笼来到了一个比刚刚那个自己掉下来的山洞更大的山洞,可这个山洞更黑,什么都看不见,可阿笼总感觉有东西在看着自己,难不成有鬼?
在心里安慰自己:世上就没有鬼,更何况这里什么都没有,连块石头都没有,干净的让人心慌,别自己吓唬自己。
从怀里拿出火折子,点燃,看了看周围,还是什么都没有,忽的阿笼看见了一双大眼睛,阿笼心里怔住了:肯定是看错了。
揉了揉眼睛跑到了刚刚看见大眼睛的地方仔细看,什么都没有,阿笼这才放下忐忑不安的心。
听见郭涛喊她的声音,阿笼朝着声音方向的山洞跑去,没注意的是身后的庞然大物正跟着自己,阿笼跑到郭涛面前:“大兄,你没事吧,你怎么下来了?”
郭涛则是看向她的身后,有一双大眼睛正与郭涛对视,郭涛有些腿抖,一把把阿笼拉到自己身后:“大兄,你怎么了?”
“阿牧,过会儿,你跑。”抖着音,说道。
阿笼:……
跑什么,往哪里跑?
“到底怎么了。”
“我们遇见怪物了,阿牧,过会儿,你一定要跑。”阿笼顺着他的眼睛紧盯着的方向看去,挠挠头:“什么都没有啊?”
郭涛发现这怪物并不想阿牧看见它一样,阿牧看着它,它便不见了,自己看向它,它则又出现了。
“真的有怪物,阿牧,我们赶紧走。”
两人便朝着刚刚摔下来的地方跑去……。阿笼发现跑了很长时间还是没跑出去,刚刚明明才一会儿就跑到了另一个地方,两人都方寸大乱,压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淳于馨发现和顾夏舒在一起挺好的,每天还可以去找找米朵,这日子不知道过的多舒服呢。
就是这个北缘国的王后派来的人,一天骚扰自己,淳于馨很是烦恼,就想找了方法除掉她,可一直没有合适的时间……。
看着正在比武的两夫妻,淳于馨觉得真是够了,天天比,还是夫妻,也不怕伤了对方。冲着两人翻了几个大白眼,就见顾夏舒朝自己走来,上前挽住他的手:“你终于来了,我可算明白你以前的日子了。”
“走。”顾夏舒拖着她就往外走,淳于馨当然……不走。
“去哪儿?”上次,这家伙居然带着自己逛青楼。想想就觉得可恨,自己可是他的妻子,你见过有丈夫硬拉着妻子逛青楼的吗?
“你还是自己去吧。我还有事,要做呢。”顾夏舒看着面前的女人,嘻嘻笑:“这次我们不去青楼,也不去有清倌的地方。”
拉着她往外走:“去赌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