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最后一句听到婉如的话便是:“你自己下去亲自问大师姐吧,你这个伪善的人。”
红鲤已经剁下来玉蝴蝶的十根手指,玉蝴蝶脸上一开始的,戏谑与愤怒都没了,那张脸只剩下了痛,跪在那里求着红鲤不要杀他。
红鲤低着头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玉蝴蝶问他:“有没有任何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跪在地上求你不要糟践她?”
玉蝴蝶脸上痛到扭曲地回着话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红鲤甩着软剑,刺瞎了玉蝴蝶一只眼,便听到玉蝴蝶又是一声哀嚎,一边哀嚎一边痛斥这红鲤:“你个婊子,我他妈的不是说没有了嘛!”
红鲤并不恼,只是等着玉蝴蝶从一开始的愤怒谩骂渐渐小了声音,仍旧回到原来的样子,跪在地上不停地哭泣。
红鲤再问:“有没有姑娘跪在地上求你不要糟践她”
玉蝴蝶跪在地上不停地双手拜着红鲤说:“有,有,我的姑奶奶,有行了吧!”
红鲤继续问:“有没有在这种满月的时候有姑娘求着你不要糟蹋她!”
玉蝴蝶不敢随便去回答,怕答错了自己的另一眼也没了,便在那里犹豫,红鲤便是又用剑划伤了玉蝴蝶的脸,玉蝴蝶不敢去多想赶紧回答说:“有,有,想起来一两个。”
红鲤用脚把最后一个玉蝴蝶的手指踩烂后,才问:“那你怎么做了?”
玉蝴蝶不敢回答这个问题,怕无论怎么说都免不了损了自己的命,便只能把自己的救命的物件趁自己往下拜的时候遮住红鲤的眼睛时,赶紧丢了下来,摔在了地上散出了迷人的烟雾。
玉蝴蝶本就打算趁着烟雾,先逃了,等烟雾迷晕了红鲤再回来报仇。
玉蝴蝶刚忍着痛转着身要逃,却听到身后一声脆响,自己的腿便没了劲力,再是一顿,腿上的痛就传到了身上,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他便知道自己这次绝对跑不掉了。
临渊悄悄地绕到了玲珑屋子的侧面,正面的门却让倾心去敲门,看看屋中什么情况。
倾心点了点头,走过去,特意敲着门说:“玲珑,屋子的灯怎么刚灭了一下,出事了吗?”
玲珑哪里敢让倾心进屋,便是赶着声音回答:“大姑娘,无事,郁儿刚刚睡着了,不小心碰倒了桌子上的烛火,因此才灭了一下。”
倾心听了玲珑的言语就知道出了事情,若是在没人的时候,玲珑不会叫她大姑娘,只会叫她阿姐。同时也明白了玲珑话里的意思。
倾心敲着门要进去,玲珑哪里敢让倾心进,便说:“大姑娘,院中的事情要紧,屋里面没事。”
那贼人听了两句来回,便知道了意思,便是“嘿”地一声自言自语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自有好事找上门啊!”
便向月娘使眼色让她开口去阻挡玲珑,要玲珑不要挡着倾心进来。
月娘不愿意,贼人就仰着头又要作势弯郁儿的胳膊,月娘无奈,赶紧点头表示答应了。才张了嘴对着外面说:“大姑娘若是口渴了便是进来喝点水吧。”
玲珑知是躲不过去了,便走过去把插上的门闩拉了开了,慢慢地拉开一条门的缝隙,往外瞧,见倾心的脸出现在屋外,但是再拉开门却发现一直护在倾心身边的临渊却不在了。
倾心把眼瞅了一下别处,玲珑就知道倾心的意思了,临渊埋伏在了别处等着机会。
玲珑微微点了下头,两人都互相明白了意思,倾心就踏着步子进了屋子。
刚进屋子便听到一个未曾听过的声音笑着说:“哟,这就是苏家的大姑娘啊,看模样也是个美人儿啊,不知道让苏家大姑娘给我递茶可否?若是说出去我老汉脸上也有面子!”
倾心便顺着声音的方向去看,便见了一个男子抻着郁儿的胳膊,同时他整个身子都压在了郁儿身上,郁儿整个脸都冒着汗,憋着红肿,看了倾心,郁儿为了让倾心稍微安心一些,也是用着力说了句:“倾心阿姐。”
但那话说出来了,却带着不自觉地巍颤颤。
倾心、月娘跟玲珑便都知道了郁儿已经撑不住了。
倾心便是赶紧问:“大侠,你有何求,若是我苏倾心能给大侠的便是都给,不会有一丝地犹豫,若是我没有,你便是杀了谁,我都无法给大侠。”
那贼人哈哈一笑,也不再压着声音了,知道倾心只身进来了便知道外面斗得颇凶,谁都没了多余的力气。
那贼人想了下说:“苏大姑娘我也不是多贪的人,等会你们苏家跟梅花门打完了后,你们苏家的银子我要一半就行,另一半还留给你们苏家,多了我也花不玩,不过苏大姑娘可要帮我把银子给运出去可好?”
倾心说:“好,我答应你,可否先把郁儿的手给松开,从郁儿身上下来呢?一个孩子受不了这么重的压。”
那贼人想了下便是回着说:“好,苏大姑娘如此爽快的人,我若犹犹豫豫反而没了意思了。我下来。”
月娘要去护郁儿,却被那个贼人喊停说到:“我只是说松了这个孩子,可没说换给你们啊!若是不见到银子,我可不会松了这个护身符。”
倾心刚想开口,却听到有重物砸进了屋子里来,声响太大,所有人都不自觉得把目光转了过去,去看一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