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营帐外星空缭绕,闲不住的姚穆雨便走到外面活动手脚,没成想凝雪也跟着出来,而且是走到哪就跟到哪,几乎是步步紧跟,姚穆雨打趣道:“你怎么像狗皮膏药甩也甩不掉?”
突然凝雪睁大眼睛怒目圆睁抓着姚穆雨的衣领口靠近自己,指着其逼问道:“什么是狗皮膏药?我怎么听你这话不对头呢?”
“听不懂就听不懂好了。”着着就开始慢慢掰开凝雪的手笑脸相迎的:“你要是没事就回去休息,我一个人自己走走。”
凝雪抱着姚穆雨的手臂微笑的:“没事,我陪你。”
此时此刻,凝雪觉得特别的幸福,尤其是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虽然没有花前月下,但草前星下也是挺不错,反正只要一直在自己心上人身边就是莫大的欣慰。
眼见凝雪如茨用情至深,自己又何尝没看在眼里,只是这情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属于你的终究还是会失去,在附近的一颗大石头上,两人就这样沉默的坐着,不到半个时辰后,姚穆雨看到凝雪靠在自己手臂上紧闭双眼安稳的睡着,或许在她心里,自己就是她最安全的臂膀。
北方夜深风凉,姚穆雨把披风披到凝雪身上再将其抱回其所在营帐。
次日清晨,华夏中军大帐诸将云集,每个人都是沉默不语,大元帅张仰正脸上满是凝重的表情。
不一会,一位披散着头发身着盔甲的人被士兵给押进营帐,而他也自己面朝张仰正跪着,此人便是蓝桂,姚穆雨一见着蓝桂就不由得怒火中烧,当着自己的面投降判敌,这任谁都不能轻饶。
跪在地上的蓝桂瑟瑟发抖,一直在请求在坐的将领为自己话,还自责自己知道错了,甚至还当众自掌嘴脸,完全没有以前的威风。
不过姚穆雨却认为这蓝桂不过是在做戏罢,就连其他将领也是一言不发,纷纷不敢为其求情。
作为老将的蓝桂知道张仰正素来最看不起的就是背叛自己的国家和人民,而自己正是犯了此大忌,所以自己肯定不会被轻饶。
看见蓝桂这幅模样,姚穆雨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怒斥道:“蓝桂,你阵前贪生怕死投敌求荣,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姚穆雨仔细一想继续道:“不对,你不配为人。你你对得起朝廷和百姓吗?你你对得起身子这件战袍吗?”
“姚将军,我知道错了,求你救救我?”眼见姚穆雨无动于衷,蓝桂又爬到白立的身边哭求道:“监军大人,求求你为我句话吧!”
不一会,白立漫不经心的:“这事还得张元帅做主,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蓝桂自知谁都救不了自己,便慌了神的坐在地上不在言语。
“蓝桂,你闹够了没有?”张仰正拍案桌怒斥道:“来人,将蓝桂压下去斩了。”
话刚落下,外面进来了四个士兵站在蓝桂将他拖了起来,不料蓝桂口中大喊:“元帅,我冤枉啊!元帅……。”
“事到如今,你还有何理由喊冤?”
面对张仰正的询问,蓝桂立即大改口径,“元帅,我那是诈降,你看敌我悬殊,我那是保留实力等着找机会回来搬救兵,而且我看到你们来了,我便想要抓住也先,无奈他太狡猾。”
听见蓝桂如此一本正经的当着大家的面胡袄,姚穆雨真是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