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四爷被当差的抓了?”周曼之说。
“应该不可能。暗记一笔一划都很工整,也就是说,四爷在刻下这暗记时是很从容的。既然是从容刻下,那就是没有遇到麻烦。只不过,这些暗记出现的地点太奇怪了,跨度也很大,一个在南边,一个在北边,现在这个却在东边。这不符合留暗记的常规。”我说。
“那就是说,四爷可能遇到的不是一般的麻烦,而且处境很危险。”周曼之说。
“那都怪我了,四爷这些年一直在省城里做生意,可以说是养尊处优了,让他离开省城,进入凶险难测的江湖里,这不是要害了他么?”我懊恼地说。
“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倒是觉得四爷不会那么轻易被人打败,这商人看似简单,可你难道不知,商场如战场?四爷的生意做得那么成功,心计毅力只会越磨越锐利。”周曼之说。
这话倒是让我少了一点担心,便带着周曼之继续寻找四爷的下落。
接着,我又发现了暗记,在东边一座古宅的南门附近,暗记也是画的工工整整,而下一个暗记就在不远的一处府邸的南门,再往前寻找,竟然回到了雅兴客栈。
“怎么回到这里了?”周曼之问。
“如果我没猜错,咱们继续往南边走,应该就能发现另外两个四爷留下的暗记符号了。”我说。
“六爷还没去找,为何就知道前面会有两个暗记?”周曼之问。
“如果我没猜错,在这汇同县里,一共有七个这样的暗记。从城南走到城北,再绕到城东,最后又回到了城南,走了大半个县城又回到了这里。”我说。